早不去阮园,晚不去阮园!偏偏这时候去阮园!而那苏达十多年都未曾露面,偏偏这时候在驿站露了面!还在他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里被人劫走!
虽然苏达被救走的时候已经受了重伤,但如果他死里逃生,一旦跟慕容宏图勾结在一起,那么对于自己绝对是个大威胁!
在旁人看来,贵为相爷的他加上掌管兵权的姑爷,想要改朝换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偏偏这姑爷完全象是个摆设,什么用都管不上。
“将军这几日都在哪里?有没有跟什么人见面?”。
“回相爷,将军这几日都在将军府里,未曾出门!”
说起这个姑爷,潘必仁就一肚子的气,当年虽说薛之踪是为了救慕容宏图才提出要娶自己的女儿,可从当时的情形看,那总算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本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他便能跟这姑爷联手做一番大事业!谁料这姑爷竟然常年在外征战,战乱平息便守在边疆,这一下子就是十余年过去了。别说帮他做什么了!就连自己的女儿都成了活寡妇。
可如今薛之踪早已经贵为镇远大将军,他潘必仁于公于私都动他不得!不能为他所用也就罢了!只要他不出来碍事,倒也无碍观瞻。
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薛之踪竟然会串通了慕容宏图,明目张胆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抢了他孙儿想要的女人,而且还如此一反常态的回了定京来成亲!
“把将军给我盯紧!一旦有什么人跟他接触,立刻回报!”潘必仁说罢便又闭目养神起来。
定京城庞释业老宅
“主子他这到底是怎么了?”贾奎望着奄奄一息的阮令儒,问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庞释业。
庞释业用手擦了擦阮令儒脖颈处那块被染成了黑绿色的皮肤,放在鼻下闻了闻,接着便走到一旁的水盆处洗了洗手。
“这是怎么染上的?”庞释业依旧面无表情。
“”贾奎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
“沐浴过?”
“是”
“真是嫌命长!”
“”
“去找到这些草的地方,务必将这些草的草根全部挖出来,整棵的草根效果最好!只有将草根碾成汁液,让他连泡七日方可解毒,只可多不可少,否则命不久矣!”
解毒?主子c主子这是中毒了?贾奎听到庞释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还不快去?最迟十二个时辰,过了十二个时辰他将全身枯竭而死。
贾奎一路疾奔回到乐儿的老宅子时,乐儿正捧着饭碗追着红裳满院子的跑。
“乐儿我自己能行!我求你了!放过我吧!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的!我真的没事儿了!”红裳头也不回的闷头往前冲,直接撞进了贾奎的怀里。
“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贾奎扶住妹妹,抬手便指着乐儿的鼻子。
做什么?乐儿莫名其妙的瞪大了双眼盯着贾奎,她不过是要给红裳喂饭而已,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被质问上了?
见贾奎这般,洛禅子起身快步走到了乐儿身旁。
“请你注意起码的尊重!”乐儿上前一步将贾奎指着自己的手指一巴掌拍落。
“尊重?你在用毒草害人的时候你可有想过对别人的尊重?我只问你从哪里拔来那些毒草?”贾奎强虽然气恼,却更不想跟这女人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什么意思?少信口雌黄!”毒草害人?她哪儿弄过毒草啊?又怎么害人了?
“还真是健忘,前日你才害过人!现在便不承认了?我也不与你辩驳!你快告诉我草在哪里拔的便是!”。
草?前日?难道是她用来捉弄了师傅的那些草?难道它们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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