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仇恨一样,政治和品德没多大关系。
一个人不会单纯因为善良就放过仇敌。
政治的特点决定着玩政治的要竖高大形象,实际上只要有必要,出卖亲朋好友屡见不鲜,爹娘儿女也不是不可以牺牲,无视要杀要牺牲的人多么高尚可贵很正常。一切都为了政治顺利。
耿方猷正直忠义,但在东林国大难临头,只能以立即退兵,分批抽将,尽量让东越难以察觉,这种小手段冒险拖延应对时,元宝有想法站了出来,无论元宝多么年少可贵,他都会选择无视元宝的生死。
只要东林的大难能解就行。
诸侯王子为此死了,那是死的其所,甚至越有才干,死得越好。
再别无良策的情况下,他对元宝的打算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能行最好,不行也不会让局面更坏。
但这会再看元宝,他心里又多了几分信心。
和黄爱说话,该表示亲近的时候用‘我爹’,该表示重视的时候,用‘父王’。只从称呼的灵活转换,就能看出这小子不简单。真是想不到,元寿这个呆瓜竟能有这么个精怪儿子
元宝也很清楚自诩道德楷模的耿老头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心软,但却看着窗外的三护卫由衷赞叹:“老大人品行可贵,堪称人族楷模,正是有此人格魅力,才有如此能人甘作忠心追随的小小护卫,甘愿和大人共生死同进退。”
他很清楚,这不是利益所牵,完全是出于尊敬爱戴的感情。
这种感情象他和二统之间的友谊那样纯粹,性质不同,但同样难得,珍贵。
羡慕耿老头有这样的部曲,但转而想到傻小子康烈,也许还有康英,元宝心里又舒服起来。
貌似哥们没那么高尚,但身边的人也不差。假以时日,也会有大将之能的好亲卫。
耿方猷捋着长长的胡须微笑道:“所以,老夫会按好人的标准和君上通好气。奥泰国以后可以安心发展。”
这是讲条件了。
元宝笑着接道:“所以,东林的麻烦,我要去解决,而且一定要解决成功。”
耿方猷点头道:“所以,无论北芒和东越发生了什么事,都和东林无关。我和君上都什么也不知道。不该说的都烂在肚子里。”
“我信大人。大人也要信我。”
“你也要信君上。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做事有底线,否则老夫也不会拥戴辅佐他这么多年。”
元宝暗自冷笑:元宝的便宜是那么好沾的?
他眨眨眼,“如果是这样,那元宝还有个要求。”
“说。”
“很简单。明天请老大人带小王上朝。我父王说过,‘奥泰不请旨灭二陵,虽是不得已,但仍有罪。眼下上邦正和东越激战,尽管奥泰国小力弱没有能人,连为父在内,在有众多大能的上邦中都不值一提,但臣下属国应该出力的时候不能因能力不足而退缩。你是我儿子,既有点想法,就代为父去上邦尽力吧。一为赎罪。二为尽忠。’”
“所以,你想在行前见君上一面,代你父王表达一下奥泰对君上的敬意和忠心。”
元宝点头道:“是,但不止如此。大人是晚辈敬重的人,所以上门拜访以示诚意。但朝中还有我瞧不上的阴险小人。元宝喜欢和小人玩游戏,越险恶的小人,元宝越喜欢和他玩一玩。这是元宝的癖好。”
“你想当堂教训温森?”
元宝嘿嘿一乐,“难道君上和大人不想成全元宝,借机出出胸中的恶气么?”
“好。我会和君上通好气,让你自由发挥。但有一点切记。”
“不能伤了他的性命。”
一老一小异口同声说到,言罢都心领神会地哈哈大笑。
元宝要借此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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