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烟雾不断缭绕,刑斯有一搭没一塔的吸着烟。
落地窗外迷人的月光,抚上他英俊的脸庞,浴室内哗啦啦持续了半个钟头的水声不断入耳,却是没有任何人声,搅得他终于掐断了思绪。
他掐灭烟头,走向浴室门口。
“叶夕,我进去了。”
长久的无回应让他心中不安,扭动门锁,将浴室门打开。
眼前的情景让他心中一动,在心底咆哮。该死,他咒骂了一声。整个浴缸里面都浮满了冰块,叶夕整个人就泡在里面,意识涣散嘴唇发紫却毫无感应到一丝冷意。
顾不得其他,刑斯连人带衣一起捞了起来。
有办法,有办法,这就是办法?泡了这么久的冰水,不出事才怪,自作自受。
没见过这么鲁莽的女人,家里有个孩子,她倒好,跑来找危险,难道她就不该为小孩想一想?想到这里,他心里已经气得不想搭理她。见鬼,她手臂处沾水的刀痕历历在目,她浑然不觉疼痛,就这样浸在水中那么久,他难以想象内心中的激愤。
愤怒过后又莫名的降下火气,她就是靠这个支撑着意志逃过一劫的?怒火就在这一刻被软化。
顾不得沾身的湿漉,他抱着她拿浴巾将她的湿发随意擦了擦,眼睛看上她满身湿漉漉的衣服,他犹豫了一下,伸手解开她的衣衫,别过一边褪去她身上湿透的衣物,顺手裹上浴袍走出浴室。
将她丢在大床内,此时他的西装已是湿透。
“热,好热。”她闭着眼睛不断痛苦的自语着,手难受的撕扯着身上的浴袍。
活该,刑斯制止着她撕扯的动作。
寒少的东西果然够猛,这药明显比上次在子夜城叶夕喝下的那杯要烈得多。上次她根本就没有表现出如此难受,就很快克制住了药性,而现在她毫无办法,连神智都开始不清。
没有教训就不长记性,这次是让她长记性的。包扎了她的伤口收拾妥当,惩罚性的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她嘤咛了一下,便又混沌着。他走出房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刑总。”李树候在厅内多时,刑斯这才一身清爽的从楼上走下来。
刑斯淡淡的扫他一眼,“还好吧。”
李树点头哈腰点点头,一连应了两个‘好’。看来他被折磨得很惨,整个人都是皮包骨头,这次被救出来,他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对刑斯十分恭敬。
“刑总谢谢你,我知道你是看在过去莫言哥的份上才救我,没有你恐怕我早就”李树没有说下去,估计也是如果还在他们手上,会被他们弄死之类的。
“你不必谢我,要谢你就谢她吧。”她指的是叶夕。他这次确实是要来救李树的,不过被叶夕抢了先。
李树是沈莫言生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厮,对沈莫言死心塌地,自从沈莫言死后,他便自己独自出去闯了。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叶小姐?”李树愣了愣,“我不知道她是谁。”
他还以为是刑斯派她去救自己的,原来不是。难道自己牵扯进了哪个圈子里了,李树一脸的恐慌。
“那你过去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大人物,或者特别的人?”刑斯继续问。
李树忙摇摇头,矢口否认。除了赌场日常工作,他哪也不去,根本不可能接触特别的人物。
“好了,你下去吧,我会安排人将你转移,保障你的安全。”
跟李树说了一会话,时钟已经指向晚上十一点,旅途乘飞机的疲劳,让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是的,他需要休息。临睡前,他还是先去看了下叶夕,他对她还是不放心。
燥热传遍全身,叶夕难受极了,身体源源不断的热源不断涌上,烧灼着她的心,以及一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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