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付你诊金,没有任何好处也可以吗?”空青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白绥绥道。
“怎么会没有好处?如果我能解开这个疑难杂症,这不是说明我的医术又进了一步吗?更何况,若是能够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皆大欢喜,这不是很开心的一件事吗?”白绥绥不解的歪着头看着空青道,“你有没有帮忙去找那个林清远?”
“哦。”空青思索着白绥绥说的话,她还真是与众不同,嘴里却应道,“已经查过了,东城外十里之处的确发现一男尸,不过是一个老头,他们成亲那日是九月初八,只有两家医馆有人问诊,一个是接生,一个是接骨,都不是林清远。”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白绥绥一手支头,一手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道,“可是我还是想不出啊,想不出”
“你还是快去休息吧,这一路颠簸的,说不定睡一觉,明早就能想到了。”空青又贴着白绥绥的耳朵悄声道,“不若,我陪你睡!”说着,又轻俏的对着白绥绥的耳孔吹了口气。
白绥绥那里遇到过这种状况,脸一下涨的通红,一息也不敢多留,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住的兰苑,也不顾在她脚边贪睡的白雪了。身后却只传来空青张狂的笑声。
又是夕阳西下,这片静谧的湖水也被渲染上了一抹嫣红。白绥绥垂头丧气的坐在湖边拿着一截柳枝拍打着湖面,旁边的白雪却没心没肺的继续往湖里扔着鱼食,逗弄着一群贪嘴的红鱼儿。又是一整天的时间,白绥绥依旧毫无头绪。
“你家阿弟可好了?”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白绥绥扭头看去,只见蜿蜒的石子小路上并排走着两个梳着双髻穿着桃红色罩裙的小丫头,说话的正是个头稍矮的那个。
“已经好多了。”那高个的丫头连说带比划道,“不过呀,当时可真是危险,若不是张伯及时将那水螅从阿弟腿中剜了出来,我阿弟怕是性命不保了。”
“真的啊”说话声音渐行渐远。
“水螅,水螅,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白绥绥忽地一下跳了起来,高兴的大喊道。
“你知道什么了?高兴成这样。”空青老远就听到了白绥绥兴奋的喊叫声。
“哈哈,我想起来了”白绥绥喜滋滋的说道,“《诸病源候论》中有篇水蛊论中说,水毒气结聚与内,令腹渐大,名水蛊也。得此病者,会发热c咳嗽c胸痛,只是这兰小姐没有这些症状,所以我一直没有想到这水蛊。”
“水蛊是什么?我只听说过毒蛊。”空青不解道。
“哎呀,就是吸血虫,很细小的东西,这些东西进入身体里,会吸人的血液,一直到把人全身的血液都吸干为止,怪不得我给她切脉时,觉得她气血虚的厉害,原来如此啊!”
“那你可有办法?”空青问道。
“当然,对症下药,知道症结之所在,问题就很好解决了,我现在就去开药,对了,你帮我找两尾毒蝎子,至少要五年寿命的,这个要用来做药引。”白绥绥神采飞扬道,说完也不等空青答应,就急急的奔回兰苑去开药方了。
两人忙活了半天,配药c熬药完毕,已是过了亥时。漆黑的天空中只有一弯浅浅的月芽,更是衬得天空中那七八颗星分外的明亮。
二人又悄悄的翻墙而入来到了兰茹所住的那个院落。她们住的厢房是漆黑一片。“墨竹,墨竹”白绥绥在窗边小声的唤道。半天没有声响。
空青跟白绥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细细的听了几息时间,才道:“屋里没人,怕是已经不在这了。”
“人呢?不会”白绥绥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应该不会,那墨竹也是个机灵的,想必能护得她家小姐安全,我们去前院找找看。”
两人出了这废弃的庭院,一路躲躲闪闪,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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