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充实。
白素很快洗完了澡,穿着带来的棉布睡衣,和父子俩打了声招呼后就进了唐重的房间。
宁静短暂的被打破,然后又恢复如初。
大胡子喝酒极快,倒一杯喝一杯,喝一杯再倒一杯。
一壶酒被他一个人喝了大半。
唐重站起身,又倒了瓶烈酒入壶。
这时,大胡子的眼睛突然间盯着窗外操场上的灯光。
唐重也看过去,现有白色的飞蛾在飞舞。
不,不是飞蛾。
“下雪了。”唐重欣喜说道。好像这雪花的到来能够给他们解闷似的。
这恨山才刚刚下过一场大雪,没想到在他们回来的晚上又下了起来。
大胡子看了唐重一眼,没有和他谈雪的兴致。也不怕烫,从开水锅里抓起那只铜壶就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办公室值班。”
说完,转身就走。
唐重笑。
这老头子,他在想些什么呢?
“都说了。不是媳妇。”唐重郁闷的想道。
大胡子走了,这天寒地冻的,唐重一个人也没有赏雪的兴致,跑过去敲响了白素的房间门。
白素拉开房间门,身体挡在门口看着唐重,问道:“怎么不喝了?”
“不喝了。”唐重说道。“大胡子去值班。我睡他的房间。你把我包拿过来。”
于是,白素就转身进去提着唐重带回来的包裹。
她的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长漆黑拨动人的心房。连体的睡衣稍微宽松,但是在她转身间,仍然呈现出她翘挺的臀部。胸口虽然遮的很严实,但是在脖颈之间,露出了大片大片的白。
“外面下雪了。”唐重伸手接包裹的时候说道。
“是吗?”白素开心的笑了起来,眼睛闪亮闪亮的。不过,她打了个呵欠,说道:“不过我今天好累。明天起床再看吧。”
唐重没约到赏雪人,只好从包里取了换洗衣服去沐浴间洗澡。
大胡子的房间很整洁,不像独居男人的卧室。
被子叠得四四方方的,就像是切过的豆腐。
墙上挂着一幅字:天黑任鸟飞。
这是唐重写了送给他的。
唐重的房间里挂着大胡子写的另外一幅字:海阔凭鱼跃。
墙角摆着一方衣柜,其它地方空空如也。简单也简陋。
唐重爬上床,摊开被子盖在身上,然后躺在那儿想心事。
“自己能演好《黑侠》吗?看是一回事儿,演是另外一回事儿啊。”
“钟明宇会怎么报复?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一定心有不甘吧?”
“旧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又会带来什么样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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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唐重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和大胡子的房间都没装空调没装暧气。他和大胡子体质强横,倒不会觉得有问题。可是,白素能不能熬得过去?
他想过去敲门问问,又觉得这样做的目的性太明显了。
于是,他摸了手机了条信息过去:“你冷吗?”
“不冷。”白素回。
唐重很生气的回了条:“我也不冷。”
然后,把手机放在一边。闭眼睡觉。
唐重是被一道凌厉的劲气给惊醒的。
不,应该说那个时候的他还处于深度睡眠状态。
在危机来临的一刹那,他的大脑还没有意识,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他的双脚一踢,把盖在身上的被子给甩了出去。
被子铺开,遮挡住那道向他冲来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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