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的眼光。

    “如何肯定对方会是肖陇韬后人？说不定凶手故意设计出跟血煞一样的手段，将我们的视线引开。”李浮生看了几眼桌上关于此事的资料。

    夏陆望突然站了起来，“李副局，我们何必再打哑谜呢，这次在下是带着诚意而来。”

    第一次见面到刚才，李浮生就在不断试探夏陆望，本来夏陆望的确并不打算亲自趟这趟浑水，但事情总是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变化，夏陆望另有计较，不想再跟李浮生兜兜转转。

    李浮生沉吟不决，“只是”

    “别多想了。”

    李浮生惊讶地抬头，因为回答这句话的不是夏陆望，而是秦琰川。

    来不及让在场的另两人细思，秦琰川斜靠在椅背上爽快地继续讲道，“当年，我见过肖陇韬的尸首。”顿了一顿，似乎好让夏陆望和李浮生先消化这个消息，随后慢慢说道：“他身上的味道今日又出现了。”

    夏陆望的重点不再是肖陇韬和李浮生，秦琰川既然说他见过这个血煞的尸体，表示当时他不是在玉仙门掌教击杀肖陇韬的现场，就是本人在玉仙门中。

    十多年前，秦琰川大概还不到十岁把，比当年的自己还小，身为秦王府的小王爷，他怎么会在那些个危险地方。

    而且味道，夏陆望相信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会有些体味，可秦琰川居然自信能用这个来区分人，那岂不是意味谁都无法在他眼前掩饰身份？

    随即夏陆望突然意识到另一点，秦琰川先前并没有跟他讲这些，等到此时才说了出来。

    心底转换了好几番念头，夏陆望的表情和眼神还是保持着平静，落在李浮生那儿就是他一早知道这件事的表现。秦琰川在说完后望向夏陆望，当看到对方正盯着自己，突然侧身靠近了一点，“回去说。”

    语气像是在安抚夏陆望。

    秦琰川说得很轻，夏陆望不知道李浮生有没有听到，只是他心底又浮现那种陌生的莫名情绪，瞪了对方一眼后扭过头。

    坐在上边的李浮生将两人的交锋看得明白，偏了下视线，神情莫测好似在考量什么。

    李浮生并没有对秦琰川的说法提出什么质疑，因为秦琰川当年待在玉仙门一段时日的事情他知晓一点，更明白秦琰川没必要骗自己，不过这人现在提出这番话有几分为夏陆望说话的意思，还是自己想多了呢？

    “还有”今天秦琰川难得的多话，算起来说不定都有一个月的分量了，李浮生面上瞧起来正听得仔细，目光不由自主总微微扫到夏陆望身上，但等秦琰川真的说出接下来的事情，无论李浮生还是夏陆望都再也无法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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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离开李浮生办公室开始，夏陆望还没有追问过秦琰川，事实上他根本就没跟这个人讲任何一个字。

    其实夏陆望并没有在生气或者闹别扭，只是秦琰川之前吐露的事实太令人震惊，哪怕夏陆望这个重生而来所以隐隐有些猜测和算计都被吓了一跳。

    那时候夏陆望在脑海中不断将自己经历过的“未来事件”一件件拖出来翻来覆去地想了个仔细，越考虑却越加惊心，夏陆望忍不住觉得自己当时掉落的陷阱比原本设想过得还要更加复杂可怕而所谓幕后黑手真的只会是佟文海这个年轻的佟家长子？

    佟文海真有如此厉害？

    现在律法规定一夫一妻制，对于某些修者来说就是一纸空文管不到他头上，佟家家主就有两位妻子。哪怕嫡庶之分没有过去严格恐怖，佟文海实际来讲还应该只能说是佟家庶长子，他头上有个身为嫡子的哥哥，只比他大几个月，不幸十几岁的时候就出意外死了，而佟文海其他的弟妹都没有他出色卓着，等佟家家主的正妻因为失去唯一的孩子而日渐消瘦最后匆忙追着去了之后，佟文海母亲成为了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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