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几人各自回房,套房还算宽敞,灯光也够亮。
室内配有简约的布艺沙发,玻璃茶几,一排白色暖气片安在墙上,虽然散热面积只够覆盖小小的客厅,但临近卧室的气温也有十來度。
卧室的卫生间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强烈的浴霸灯光映出來,移动玻璃门上隐约显现出一抹纤柔细长的身影。
前凸后翘,站在密集的水丝中抚搓皮肤,姿态妖娆。连躺在单人床上,听着音乐培养睡意的明雪菲也忍不住多瞅了两眼。
本來杨可柔是杨建的干女儿,又是秦威的前女友,她再怎么能忍也不能做到和她心平气和,共处一室。可浴室的门如此透明,看起來挺瘦的女人,脱光了竟然如此有料,心里不免酸溜溜的。
都是被秦威滋润的吧?
他们两个一次,两次,三次,,n次,在她不知道的情况私会,难保不会发生点什么。何况秦威精力那么旺盛,成天无肉不欢。
明雪菲越想越难以控制上涌的心绪,连耳边播放的轻音乐也变得吵杂。不多会,她终于拉掉耳机闭上眼,认真地照着江医生教的小方法数星星。
眼前的夜空,宁静漆黑,一颗星闪现,接着两颗星,三颗星,四颗星
十八
二十
渐渐地周围听不到一点声音,,,闭着眼的明雪菲也忘记数到哪颗了,粉唇微合,呼吸均匀。胡思乱想也是费脑筋的,能不被打扰地睡一觉也是件难得的事。
安静了几分钟后,卫生间里“呜,,”地响起吹风机的嗡鸣。是种廉价的吹风机,风筒大噪音响,哗啦哗啦地沒完。
快进入梦乡的人思维总是趋于平静,突然这么一响,明雪菲吓得心惊胆战,尤其那连绵的声响像是女鬼的呜咽和呻吟。
杨可柔关掉吹风机走出來,移动玻璃门拉开。她的头发已经吹得半干,披散两肩,衬得浴巾外的肌肤惹眼性感。
可惜明雪菲不是男人,倒不会欣赏美人出浴的情景,睡意全消的她早已拉开被子,走进浴室洗脸。
杨可柔一点沒在意,看了一眼被重重关上的玻璃门,便若无其事地來到床前。从包里拿出瓶瓶罐罐的护肤品,一遍一遍地涂抹在身上。
此刻,夜深人静,女人脸上的伪装一点点卸去,每天每夜从心底衍生出來的疲倦和孤独,毫无意外地爬上心头。
擦着润肤乳液的手停在脖颈处,她想到了几年前的那场悲剧,那个还沒出生就胎死腹中的孩子,是她最深的痛。而孩子的父亲如今已经娶了别的女人,在他眼里早已看不到当初的情谊,能看到的唯有他对另外一个女人的宠溺。
在马场上,那眼神毫不掩饰,那么炽热,那么真挚,直接越过她扫视四周,寻找他妻子的身影。
真狠
那么快就爱上别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杨可柔空虚的身子逐渐绷紧,唇片苍白苍白,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出奇,直直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刷!”
玻璃门被明雪菲拉开,杨可柔继续涂抹乳液,无声无息,连贯自然,仿佛刚才失神的人不是她。
“这里太冷了,我去外面走走。”
明雪菲从自己的单人床上拿上充好电的暖手袋,手机,耳机等,走到房外。
这里的布局太不合理,客厅有暖气卧室却沒有,不过这倒是个避开杨可柔的好借口,免得两人大眼瞪小眼。
她在沙发上坐下,插好耳机,又准备播放音乐,好几条新短信就屏显出來。
老公1:宝贝,睡了么?
老公2:我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出來吧,我们谈谈,我在门外等你。
老公3:我后來才知道你今天打坏了一只花瓶,你哭过,可为什么你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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