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尝禁果]

    第14节  第十四节 再试云雨（下）

    我被肥姐一领进她的独用卧室，她就毫不含糊地，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把我身上的武装如同剥松花蛋的皮一样，迅速而彻底地清除干净，接着把她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处理得一丝不挂。她平时看起来非常腼腆羞怯，可做起这事儿来竟然如此大胆老辣，惊得我的两只眼球就像双管猎枪里的弹丸，眼看就要同时发射出去，一边一个，直接命中她那一对挺拔有力而浑圆饱满的肉坨坨。

    望着她浑身粉嘟嘟白乎乎平躺在单人床上，我突然想起老家里的人常说的一句话——“站着不买，倒了不卖”——卖树的时候，砍倒之前看着不高，买家嫌贵；砍到之后又显得长了，卖家又嫌卖贱了。静静地躺在床上的肥姐，看上去腿变长了，腰变细了，浑身变得匀称了，而那原来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也变得平平展展，就像山岭上一块只有一个地方长着厚草的小平原。我春心大动，欲火狂烧。我还等什么，再傻等岂不是正像吴莎莎所笑话的那样，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菜鸟？我不再犹豫，就像饿疯的老虎一样，“呼”地一声扑了上去。

    “我是首次，你可不是首次，你要慢慢来——”肥姐看我动作过于猛烈和粗鲁，缺乏足够的耐心和温柔，只好闭着眼睛提醒我。

    “我，我也相当于首次。”什么话，“首次，首次”的，怎么这么怪，这么别扭。

    肥姐平时说话挺好的，既不会拽，也不会嗲，可从今天晚上一见面，她就“吃相不雅”c“曾经拥有”c“别无他求”，还有什么“加以落实”。幸亏只是些常用的书面用语，并没有整出几句令人啼笑皆非的外交辞令，不然难说不会发生让人尴尬的笑场。我估计，她应该是过于激动，才连说都不会话啦。

    还好，我俩随后的配合相当默契。我的小钢枪在前进的隧道中，只是像大部队受到小股敌军的轻微骚扰，比较顺利地就深入到前沿阵地，做好了开枪射击的准备。如同手指头插进灌汤包里，热乎乎，油腻腻，水汪汪，真是妙不可言。那感觉，和第一次献给了杜蕾斯，天壤之别。正因为这次有了“小股敌军”的客观存在，才让我体会到了肥姐和吴莎莎处与非处的本质不同。

    “小飞，你，你真好，我要，我要你，永，永，永远，永远和我好——”随着我有板有眼地不停运动，肥姐情不自禁断断续续地喊叫起来。

    我正要向她表忠心——头可断，血可流，可爱的肥姐不能丢，一定好上一万年——下边就他娘地猛然走火了。

    “小飞，小飞，你哪里不好受？是不是夹疼你啦？”肥姐看我呲牙咧嘴痛苦万状的怪模样，慌忙问道，同时她下面就像老虎钳子倏然松了口。

    我不想说，我什么都不想说。我狼狈不堪地从肥姐绵软无比的身上翻滚到小床的里边，咬着牙，使出身上那点残存的力气，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小飞，你要真对我好，你今天夜里就不要离开我。”肥姐趴在我的怀里，呢喃地说道。

    “要不得，要不得，那可要不得。”我如同被钢针猛扎了一下，急忙从她的头底下抽出那支有些酸麻的胳膊，支起上半身，慌忙说道。我心里话，你老妈卖羊心卖牛蛋，可没卖熊心豹子胆，就算有的话，哪怕让我吃上一万个，我也不敢在这里过夜。

    “只要你陪我一夜，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我的好肥姐，你就饶了我；只要你放我走，让我做猫做狗，我都绝对不含糊。”

    “你不用害怕——我妈睡觉打呼噜，就像火车叫，我睡觉的时候总是把门关上，就算插得死死的，她也不会怀疑——她不会发现你在这里。”

    “明天还要去上学，那我明天早上怎么离开？”

    “我妈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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