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是。”夏菲点头，轻轻以手指梳拢着他的长发：“上次在第一庄，你抱起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对不起，琴。如果不是我用了你送我的‘焦尾’，你也不会分心，也未必会输，对不起。”

    任逍遥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顺势将头枕在了她的大腿上：“琴是我的，心也是我的，分与不分又与你什么相干？比武场上原本就什么事都会发生，我输，只因为我的定力不够，如此而已。”

    “果然是男人大丈夫，是非分明。”夏菲忍不住笑：“只是当时你输的时候，有没有很懊恼，有没有一种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呢？”

    对于她这种明显带了些幸灾乐祸的问题，任逍遥闭了眼拒绝回答。就那么沉默了老半天，他才又问：“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就知道他一定会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夏菲情不自禁的乐：“是你身上的味道，虽然你的容貌改变了，可是身上的味道却还是一样，所以我很容易就认出来了。哈，不过啊，你以后就算是改变了身上的味道，我还是一样能认得出来。因为刚刚我又在你身上找到了几样特征，看来你的易容术在我这里算是彻底失灵了。”

    “夏菲，这样的话你其实不该跟我说的。”

    任逍遥睁了眼，目光灼灼地看她：“太聪明的人，总是活不长的。”

    “对我来说，生命的长短并不是问题。如果一个人一辈子连个能说真心话的朋友都没有，那活的时间越长，不是就越悲哀吗？”

    “我们一共也只见过几面而已，你甚至连我是谁，之前都做过些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就当我是朋友？”

    “有些人，只要一眼就可以认定。至于你是谁，之前都做过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朋友，也知道自己以后该做什么，那就足够了。”

    “夏菲。”任逍遥从床上站起身，盯着她认真道：“我确信终有一天你会后悔刚刚说过的话，后悔曾把我当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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