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窗帘再厚也阻挡不住阳光,房间一片明媚,诺大的床上,女子睡得正香,雪白的丝质锦被滑落,露出姣好的上身,如玉肌肤上有青紫吻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异样刺目,任谁都看得出来,女子昨晚经历了什么。
颜如初醒来时,是在总统套房,长长的头发滑落,遮去背后的暧昧痕迹,只是,她什么时候到这儿了?又什么时候晕过去了都全然不记得了,只记得男人凶猛又残忍一般的惩罚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像是怎么都要不够一样,这一场爱事如同一阵狂风暴雨一般,一次又一次重,幅度一次比一次大,让她低泣,让她求饶,让她疯狂,最后她还是不争气的求他饶了她,这会儿想起来本来模糊的记忆这会儿又清晰的浮入脑际。
她下意识的扯了扯锦被,低头便看到自己胸前到处布满的青紫,一看就知道在床上太过没激烈被人狠狠疼爱了一番,将自己赤一的身子遮盖了少许,抬起头时眸光却透出一股子哀凉。今天,他真的要结婚了。
再也不会像昨夜那样属于她了,想了想,低低一叹,拢了拢被子,准备起床,洗手间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男人全身未着雨缕,完美的身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女人面前,颜如初倒吸了一口凉气,都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还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去迎娶新娘了吗?
她的眼睛瞪的圆圆的,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男人,想惊呼却下意识的咬住了唇。
莫丛远唇稍一勾,露出点点浅笑,顺势坐在床上:“怎么,对你看到的尺度可还满意?”
这个男人!真是!颜如初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故作色米米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语重心常的吐露四个字:“差强人意吧。”她淡淡。
呵!她还真敢讲,是谁昨晚一个劲儿的求他丛远,饶了我吧,我不行了那些娇人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灌入耳际,莫丛远欺身上前一步:“小初儿,要不咱们再体验一次是大是小?”
颜如初差点没被呛到口水,这个男人肿么那么厚脸皮:“莫大少,今天结婚可别迟到了,让新娘子久等总不太好。”她悠悠提醒。
莫丛远拧眉,却自然松开:“初儿,你可真好心呵!”最后一个字明显意味深长,他的眼里尽是深邃眸光:“经你这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我今天确实结婚。”
“不过——”他话锋一转,眸色已变:“我缺个伴娘。”
颜如初脸色蓦地一变,瞬间明了他话中意思,颤着音道:“莫丛远,你在做梦!”
他倒是不紧不慢拿过一件毯子披在她裸露的身子上,像是怕她着凉了一样,最后手指却顺着她的曲线滑落,落在了红梅顶端,猛地一捏,她惊痛,他却满意:“颜如初,这由不得你!”声音响在耳边,咫尺距离,却寒入心房。
她身子一僵想逃避却被他突然搂入怀里:“如果你敢不去我掐死你。”他的手指游移到她肌肤上,明明是温热的却冰冷的如同一条蛇。
颜如初不敢动,气息吐的一小下一小下的:“莫丛远,我说过是我对不起颜初,可是我没有对不起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她的声音从微弱越来越大,声音却是喘的。
“就凭我爱颜初。”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却透着一股子凉。
颜如初想笑,可嘴角怎么也扯不开,疼从心底涌上来,心脏仿佛被人撕了一块一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好,我答应你,只是今天北晨出院,我昨天跟他说好的今天要过去。”
“好。”莫丛远终于松开她,将她抱进浴室,替她洗澡,然后又擦干身子,替她穿衣服,他选的是浅蓝色的羊毛衫,一件米色外套,搭了一对暗蓝珠光耳环,最后拿了一个黑色的帽子戴上。
莫丛远的眼光一直很好,颜如初从来没有否认过,镜子中的自己稍稍打扮了一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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