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地方大,而且学生们几乎都是晚上才有空,白天要上课,你总不能让我带他们到操场吧,乌漆墨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好吧,不过我得先打扫卫生。”
“其他的就不用,重点是你那张床上的被子我觉得应该好好叠一叠了!”我有种莫名的尴尬,几十平米的广播台,分别放着一张播音桌,几个播音用的机器,还有就是我的书,最为占地儿的就是那一米多长的床,它几乎占去了整个屋子的一半,而且就一张小花布把它和播音桌隔开,来这里稍微好奇的孩子总喜欢去掀开小花布,看看里面,所以我经常不叠被子的习惯,在这里被曝光的一点不剩。
交代完明天试镜的所有事宜,阿花满足的走了。
第二天,我老早的就去设备室借了一台索尼190摄像机和一个全新的脚架,把它们架设在广播台只有一人可通行的小过道里。和我搭档的另一个摄影师其实也是我寝室的死党,有一个容易被人记住的名字,元旦,这不奇怪,因为他是一月一日元旦节出生的,所以似乎爸妈觉得他理所应当的该叫这个名字,而且认识他的时候,他也理所应当的被叫了21年。
“一会儿,看看这些女演员,说不定有出水芙蓉一般的小美女哦!”元旦那副大色狼的嘴脸瞬间暴露。而我,也很不要脸的跟着附和,而且更甚;
“要不,我们一会儿私底下给阿花说说,故意折腾一下,多拍几次?”这就是我们的色狼行为,和你想想的可能不一样,呵呵,其实我们都是大学时代的好学生,只是语言上有一点点猥琐而已。
很快,阿花气喘吁吁的前来报道了,敲我的门。咚咚咚,三声剧烈的响声,是这个男人婆一般女人的典型气质,她从来都不给我看她温柔的一面,直到毕业以后,我都在怀疑她是否真的是个女人,虽然从形体上具备了这些条件,但是脾气上,却一点都不像。
“准备好了吗?”阿花做出一副导演的样子。
“好了,何导!”忘了讲一句,阿花只是我们平时的叫法,她真正的名字可没有这么洋气,真名叫何霞,土里土气的,至于“阿花”这个名字,好像是和台湾的一本小说有关,里面有个男主角名字叫阿土,所以她就给自己取了个小说昵称——阿花。
“你进来吧?”当我和元旦同时听到“你”,而不是“你们”两个字的时候,我们的心瞬间从500度降到了冰点,原来只有一个人。 呵呵,没错,这个人就是文章开始提到的那个女孩儿,这个在我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提及和交往的姑娘,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千木,也很巧,她跟我母亲一个姓,姓什么?认识我母亲和认识她的人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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