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问我,
“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就叫千里共婵娟吧!”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千里共婵娟。这个名字好,也正是咱俩现在的期望,就用这个了!”
在qq界面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千里共婵娟”。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确确实实是个好名字,然后,她的视频通话请求发来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再点击接收那一瞬间,感觉心差点要蹦出来了一样。
“哈喽,看得到我吗?”她在宿舍的小床上,穿着睡衣,笑嘻嘻的跟我打招呼。
“看得到!”我慢慢的打上一行字。
“讨厌,怎么不说话呢?你没有语音吗?”
“我在网吧,不喜欢大声的说话!我胆小。”我很不要脸的承认了自己的胆怯,要知道那是我第一次进网吧。
“哈哈哈,好吧,那我说话,你打字!”
在那一次通话中, 我几乎一直在噼里啪啦的打字回复,而且打字很慢聊了两个小时。
那之后,那一封贴有八十分邮票的信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我开始慢慢拉长了寄信的周期,起初是两周一次,后来三周,再后来四周,再后来我们就分手了。
“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开年的三月,我打电话开始对她刚刚的决定提出质疑。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累吗?”
“我觉得挺好啊,过年的时候我不是刚刚去看过你么?虽然只有短短的十三分钟。可那是我给妈妈撒谎说去街上有事儿才徒步两小时走来见你的?”
“可当时我多想跟你再多待一点时间,但恰巧你也又没时间了!”
“我不是没时间,是我确实不能再多待了,而且你也有事!”
“我问过你,可不可以等我把事情弄完,可你还是毅然决然的拒绝了!我们几乎一年才能见一次,你就不能多待一会儿?”
我没有说话,她还是不能理解我的苦衷,那一年,对于农村的我来说,做农活几乎是生活的全部,一回到家,几乎每天如此,爸妈也不会轻易让我出门,因为他们正等着我回家刨地,更何况根本没有任何的零花钱供我随意去哪儿厮混。我撒谎出门,希望的是见到她,但我内心却有一种强烈的自责,自责自己的不懂事,自责自己欺骗爸妈,自责为什么都回老家了还是有这么远的距离一直隔着彼此。
“好吧,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只是觉得这样好累,小明,如果让我等待你四年,我想可能我真的会越来越累,就像雪球一样,思念越滚越大,以至于到后来我会承受不了!”
“好吧,就这样吧,我还是会祝福你的!希望你找到真心爱你的人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末了,我立马挂断了电话,然后冲进厕所,关上灯哭的很伤心,细数种种过往,回忆冬夜里冻僵双腿蜷缩在ip机前的自己不住的傻笑。
可是,时光不一定会冲淡一切,直到大四,我们都还一直在联系,只是彼此的心境不再像当初那样幼稚。在大学的几年里,我偶尔会忍不住去关注她的qq空间动态,有时评述两句,有时只是漠然视之,也许,她过得好与不好,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但那份关心却是一种习惯,习惯到如果很长一段时间忘记了,突然有一天我却会去好好寻思和看望一番。
大四回家,准备回学校办手续的那一晚,我在县城二外公家看电视,她正好从内江参加事业单位考试回来,我听说她八点下火车,就火速从县城打的花了二十块钱去车站接她。
也许,这是一种韩国式的浪漫,因为县城到市区火车站距离比较远,而且晚上八点的时间要在平时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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