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送走武轩回到玄美人屋子里时,立刻被他捉到床边开始审讯。
审讯的姿势是我在下他在上,人家两条美腿紧紧的夹着我,柔软挺翘的小屁股恰好坐在我的私处————其实是故意的吧我邪恶的笑了。
“还笑!”玄辰怒,伸手捏住我的脸,用力外扯:“说清楚,那个兽人是谁!”
美人的手劲超乎寻常的大,我疼的话都说不清,只能支支吾吾得求饶:“唔唔松开嗷ttt疼。。。。”
见状,玄美人不由放轻了手劲,但仍不依不饶:“说,他是谁!”
“只是在部落门口遇见的帮忙的人疼死了嘶————"
“帮忙的人?”玄美人冷笑,压根就不信:“帮忙的人能长得像我?帮忙的人能心甘情愿跟你来一个陌生部落?!”
这雌性吃起醋来还真是可怕。
瞧那眼神,就像是藏了数把利刀一般,在我的每一寸皮肤上凌迟。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你长得像啊”我要是能解释清楚这个问题,在现代我不早成面部学专家了?“可能你是大众脸吧。”
后面这话我只是开玩笑一说,但却好死不死的再次触了玄辰的逆鳞——————————对于爱美的玄辰而言,这简直就是他生存至今听来最恶毒的话。
“我大众脸?”凤眸微眯,玄辰恶狠狠的望着身下的我:“你的意思是随处都能找到和我长得像的,我在你心里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这思维是怎么跳跃到这种程度啊"当然不是,玄美人在我心里最重要啊。"
开个玩笑而已,为什么感觉他真的生气了?
我不安的嘀咕。
玄美人不发一语,从我身上快速的退开,站在床边阴着半张俊脸:“我在你心里最重要你会带个和我长得像的人回来?你分明就是在警告我如果我不好好对你,你就找别人!吴瞳,你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你不知珍惜我给你的时间,现在,游戏玩完了!”
游戏?
我起身,捉住了他的手:“怎么了啊美人?你什么意思,什么游戏?!”
“就是游戏啊游戏,”玄美人甩开我的手,冰冷的目光如毒蛇般无情:"你是我最快结束游戏的雌性呢,因为你实在是让我感到无趣。"
“雌性?”我念着这两个字,试图争辩:“你在开什么玩笑啊雌性不是你吗?”玄美人怎突然失心疯了(玄:。。。)?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肯定不知道什么是类雌性。”玄辰嘲讽的嘴角上扬,突然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我告诉你,类雌性是雄性的一种,但是比雄性还要强的存在,不论是在武力c又或是”他轻轻凑近,在我的耳边暧昧的吐气:“在床上”
类雌性是雄性的一种
想起我在所有凤凰族部落的人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要成为他的雄性;
我在玄武族部落族长的面前说我是他的雄性;
我告诉武轩说我是他的雄性
他们都是知道真相的人,却没有告诉我。——————就像看戏子一样看我。
原来到最后,我又被人耍了。
而且还是被我真心喜欢的人主导了整个话剧。
眼眶里缓缓涌起一股热潮,我将它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复又控制自己的语气不让它出卖现内心的伤心:“是吗,看来我又被骗了。”
玄辰松开我的下巴环胸站直,面上划过一丝纠结表情,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秒便恢复了嘲讽的样子:“看来你倒是可以很平静的接受,那太好了,哭哭啼啼的雌性最麻烦了。”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回话一——我怕自己再一开口就是哭腔。
原来付出真心被耍的感觉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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