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时丝毫未提这二字,一再问及的是他如何与宫外勾结害一皇贵妃,若是安得江死前只把下药一事告诉燕蓉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胤仁禁闭双眼,极力思索。
‘胤仁,那就复杂多了,安得江死前只知晓是宫外有人供出他,而他从未见过供人,那就是他到死都不知道是白狐之人供出自己,只误以为是宫外与他勾结陷害我小产之人暴露,也就是误打误中,这倒合理,想来他要下药这药物定不会明目张胆的从太医院索要,宫外必有人’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玉涟不仅指派安得江害你小产,白狐也是他们所为’
‘不,既然要陷害我产下白狐,那她就该保住我安全生产才能实施计谋,又怎会半途害我落胎呢?’
‘慢,别扰了朕好不容易理出的思绪,听朕说,安得江定是与宫外勾结买药害你小产,只是是阴错阳差惊了他才误打误招的心虚找到燕蓉,但是如若他只陷害小产,宫外之人怎会把白狐之事招出是安得江?那就是有另外可能,玉涟身子不会有孕,或许开始有孕就是假,只是做假象与你产期一同,等到你生产之日,你诞下白狐,而朕与你的子嗣变成她的呢’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
‘后来许是十月怀胎造假太过冒险,半途又改了计谋?’
我久久说出不话来,只是一味的细细把胤仁的话咀嚼。
‘这还不是复杂的,最让朕不敢想的是,宫外送白狐之人会不会后面另有高人指使,又故意栽赃安得江呢,朕总不明白安得江若是两件事情都做,去求燕蓉时缘何只说一件’
‘安得江已死,宫外白狐之人也死,小产是玉涟所害已定,眼下就是白狐之事不知是玉涟还是他人,我倒情缘是玉涟,至少这是明处我可防备的,若是另有他人,我连个防范的目标都没有’
‘玉涟不会有孕,假孕十月定是思来冒险,朕反复推测再三,直觉还是都她一人所为’
‘胤仁如此确定玉涟就不会有孕?她颈上那串珍物曾经在银菱刚进临居轩时讨走过一段时间,而算算日子她有孕也正是那段时间’
‘嗯?’胤仁一惊。
我知道他是吃惊我怎么能明了玉涟不孕的真实。
‘皇上别忘了,我熟读史书,玉涟或是任何一个嫔妃都不会想象到皇上与太后的恩赐会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没有说出那扎骨的下半句,是呀,自古只有嫔妃在孕与不孕上互相暗害,皇上与太后是最期望多子多福的,谁能想到他们能在子嗣上大作手脚。
‘朕只有此法,若是不出此策略,玉涟有孕,朕再下手,那就是朕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只有从无身孕,朕才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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