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宗政桪宁见过面了,嗯?如果不是我赶着回来,今夜躺在这张床榻之上的就是你们,你真是大胆!”他虚伪的脸上隐藏着薄怒,她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要知道她是他的蛊中血,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他比任何都了解她,她的一个动作个神情都瞒不过他。
被发现了?可这是她的事,再说她嫁给他从来不是自愿的。
“是又如何?我的事想必还轮不到你插手。”步颜雪冷漠的说道,就算他是她的主子,可也管不了她感情之事,他们之间只存在利用和被利用。
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手紧紧的抓着她像是要见她的手腕捏断。
他冷着脸,周身的寒意是她不存看到过的。
他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怕了他了吗?
步颜雪冷笑,“凌孝渊,你这么在乎是为什么?难道是爱上了我?可你别忘了,我一开始就是宗政桪宁的女人,我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不止一次两次!”
凌孝渊额头的青筋暴起,突然间邪魅一笑,抚摸着她泰然自若的脸。
“很好,很好,你放心,这么肮脏的女人我从来不稀罕,而且我不需要感情。”他翻身下床穿上了衣服,斜视着床榻上的步颜雪,“起来吧,今晚有些人可不是能安稳入睡的。”
步颜雪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直到他将一个信鸽扔在他手中。
她看着信鸽轻啄着她的手掌,不解的看着凌孝渊。
“信阳马家不能留,外面已经准备好了马匹,连夜赶过去,一个不留。”
“不可能!”步颜雪断然拒绝,手掌的鸽子因为她突来的举动拍打着翅膀飞走。
凌孝渊邪魅的看着她,“你想要反抗我啊?”
没错,她就是在反抗他,她不是步颜雪,不需要任由他的摆布。
“马家与你没有任何仇怨,为什么这么残忍?”
“你在为他们说话!”凌孝渊冷着脸鬼魅的来到她面前,捏紧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眼对上他的幽深的眸子,“别以为我娶了你,就可以无视我的话,就像你说的,你只是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还没有到我为你破例的时候,你若是不去”他嘴角微微勾起,松开了她,淡笑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木匣子,一脸的为难,“这个东西的主人,说实话,留着只怕是一个威胁。”
步颜雪不禁攥紧了拳头,“这个怎么会到你手中的?”
那个木匣子她死都不会忘记,那是她亲手送给宗政桪宁,里面是他们的青丝代表着‘青丝相缠,执手到老’的承诺。
“你若是敢对他怎么样?凌孝渊,就算你有通天本事,我也会让你不得好死。”她咬牙切齿说道。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他不屑的转过身背对着她,伸手将木匣子扔在桌上,“你若是不想看到宗政桪宁命丧黄泉,最好按照我说的做,要知道‘圣天教’最忌讳的就是多问,有时候问的多了,对自己也不是件好事。”
“凌孝渊,你真可怕,若是让我选择,宁愿死了,也不要再遇到你。”步颜雪说完拿着木匣子,转身离开,她现在没有选择,必须是杀马家,只是灭门,对于那些无辜的人,她做不到那般残忍。
想要找宗政桪宁,确认他有没有受伤,可他走的太急,甚至连个消息都不曾留下,知道梅儿清楚他的行踪,可她现在甚至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跟梅儿说。
信阳马家,灯火通明。
马生在新娶的小妾房中休息,步颜雪悄然潜入,手中的弯刀在黑夜中是那般的明亮。
不想要杀害无辜,她进来之前已经弄了迷药在房中。
举起弯刀,正要向床榻砍去。
门内倏的一阵明亮,一两个侍卫从床榻之上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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