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曦知道宗政桪宁愤怒了,但自己也不是故意的,是她步颜雪自找的,非要抓着她的手臂,自己只是想要挥开她的手而已,没想到她会弱不禁风的跌倒。
“你明知道她有身孕还推她,是不是故意要害她?”一个茶杯狠狠的摔在凤鸣曦面前,宗政桪宁倏的站了起来,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一步步的走向她们的方向,撇了眼跪在那里的落英,“又是因为你,你到底想要雪儿如何?是不是非要她死了你才满意。”
落英摇头,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她怎么可能想要小姐死?她只想要小姐和小王爷平安的,不然不然也不会留到现在。
“还有你,真以为本王不敢对你怎样吗?竟然嚣张到这般田地,公然谋害王嗣。”宗政桪宁又转向凤鸣曦,她连忙颤抖的跪了下来。
“不是,王爷,我不是故意的。”纵使天不怕地不怕,此刻也被他吓住了,凤鸣曦咬唇辩解,“是她缠我紧才出此下策的,只是她明明已经满月了,就算跌倒也不会出大事,顶多就是肚子痛一下,但是也不可能流这么多血。”可现在她在里面已经半天了,就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大夫说她血流不止,这怎么可能?,就算自己不曾怀过孕,可至少她懂一点,出嫁时,嬷嬷都会交代一些男女之间的一些事情和怀了孕要注意哪些。
“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落英哭红了双眼,小姐现在躺在里面,她竟然还这般污蔑小姐。
“我的意思你还不知吗?”凤鸣曦瞪了眼落英,不屑回答。
落英想要继续跟凤鸣曦理论,宗政桪宁已经冰冷的开口。
“你想要说这个孩子不是本王的吗?”他话中有着不容置疑,让人听了不禁有些心慌,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凤鸣曦咬着唇想要解释,手臂已经被宗政桪宁紧紧的捏住。
他弯腰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不是这个意思是何意?她一直在本王身边,你觉得谁会比我更了解孩子是谁的呢?嗯?”
“是是我多嘴了,王爷还请原谅。”凤鸣曦立马说道,瞥了眼紧紧捏着她手臂的手,攥的很紧很紧,仿佛要将她的手臂捏断。
原谅,他也想要,可是里面的痛苦已经持续几个时辰了,就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大夫匆匆出来,额头都是汗水,一下子跪在地上。
“王爷,夫人她”颤抖着身体,不敢看宗政桪宁嗜血的眼睛。
“说,到底怎么回事?”宗政桪宁愤怒的暴吼,松开了钳制凤鸣曦手臂的手,急急的来到大夫面前,一把拎起大夫的衣襟,“你若是不说清楚,我会让你再也说不出话吗?”
“是是是!老夫绝不会有所隐瞒。”大夫害怕的说道,额头的汗水滑落耳边,“夫人,夫人是中了毒,可能会小产,再加上跌倒,恐怕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宗政桪宁痛苦的后退,身体不稳,差点跌倒,幸好扶住了桌子,他不禁端坐下来,颤抖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可手却紧紧的捏着,杯中的茶水已经溅了出来,“中毒?这里是宁王府,谁敢在王府内下毒?”手中的茶杯被捏碎,碎片刺破了他的手掌,有血滴落可他丝毫不觉得痛。
顿时房间寂静的可以听到呼吸声,谁人都不敢打破平静,都怕惹祸上身。
“啊——,痛,落英,落英”屏风内传来步颜雪痛苦的嘶吼。
宗政桪宁立马冲了进去,跪在她的床头,紧紧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呢喃,“雪儿,雪儿,我在你身边,我在你身边,你你不能离开我,这是你答应我的,你不能食言知道吗?”
步颜雪悠悠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宗政桪宁在眼前,他红着眼睛,俊美的脸上有着一丝狼狈,是因为担心她吗?凤鸣曦的话又浮现在脑海,这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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