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这么一想,似梦已抬手给了依风一锤,“你这呆子!人家小姑娘分明就是看上你了!人家喜欢你,才会跟着你跑到人间吃苦受罪!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三言两语就把人家气得炸毛了,她要是回去和她娘亲c哥哥随便告个状,我们岂不是又要莫名其妙多一个仇家?再说了,万一她路上有个好歹,你可如何和那西泽谷主交代?”
依风被她一顿臭骂,原本俊美白皙的面庞微微泛红,极力辩解,“我她喜欢我又如何?我心里只有梦儿一人,绝容不下旁人的!她虽对我有恩,也不该这么刁蛮任性,对梦儿无礼!她既然要走,便随她去吧!”
似梦当即目瞪口呆,他刚才是在和她表白么?她没听错吧?当着木头的面,他居然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她忽地觉得耳根子似火烧一般滚烫,只怕此刻面颊早已绯红。
忽然,周围变得异常安静,除却他们三人的呼吸声,再无旁的声音。
似梦低垂着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毕竟,她活了近三十年,还是头一回有异性向自己表白。
虽然,对方不只是异性,还是异族。
可如今,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若说相配,两只蝴蝶看起来似乎要比一只蝴蝶一只彩雀要匹配些。
可在她心里,始终只当他是好兄弟,看来还真该好好和他谈一谈,免得耽误了人家的好姻缘。
“依风,你还是快去追她吧!再晚了可就追不上了,到时她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可没有后悔药吃!”她一脸焦急,双手往前一推,示意他赶快去追。
“梦儿!你别这样!我不去!她那么厉害,谁敢欺负她啊?”不管似梦如何劝他,他却似打定了主意,不肯去追。
似梦见他如此,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同情起那只小彩雀来。
毕竟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可她若此刻不把话挑明,只怕依风要越陷越深,到头来只会更加苦不堪言。
“依风!你可懂何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抬头问他。
依风微怔,而后点头,“自是懂的。”可说完又觉不妥,改口,“可此事与恩情怎可相提并论?”
似梦笑了笑,他倒不傻,知道这二者有别,只是如今那彩雀对他之恩何止滴水,“二者自是不同。只是她与她娘亲对你有救命之恩,即便要你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如今我不过是让你去护她周全,送她安然回谷。这可不算过分吧?你若不去,岂非知恩不报?再者,你可想过,她此去若当真遭遇什么意外危险,你就不会自责?后悔?”
似梦的这番言语,让原本执拧不听劝的依风恍然大悟。
且不提他是否对那彩夕有意,只这知恩不报四字已如当头棒喝,将他震醒。
“是我糊涂了,幸亏梦儿提醒。只是,我若去寻她,梦儿你”依风语顿,撇眸看她,眼底尽是担忧与不舍。
却听慕紫礼低沉嗓音幽幽传来,“放心,有我在,定会护她周全。”
似梦闻声,回头看他,两鬓青丝微乱,面颊依旧绯红如霞,不过原本迷蒙的双眼已然清澈如昔。
想来,他的酒已醒了。
“好了!别这么婆婆妈妈,搞的好像生离死别似的!你此去找到她,可要记得好好哄她高兴,别再惹了人家伤心。她若愿意与你回来自好,若不愿,你就送她回谷吧!也省得她跟着我们在人间受苦!”似梦站在他二人中间,轻拍着依风的手臂,莞尔一笑。
就在这时,慕紫礼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枚看似枯黄的树叶,递到依风跟前,“这是菩提叶,只需少许灵力催动,便可用来传声通话,你带在身上,也好随时与我们保持联系。”
依风接过菩提叶,小心放好,旋即拱手,“梦儿就有劳慕兄了!”他极力压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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