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做做针线,或是听她读一篇诗文,讲一个故事,小丫头听得津津有味。
就连敏福郡主都止不住在一旁夸赞,“瞧筝姐儿那模样,看来咱们家要出一个小才女了!”
筝姐儿眨着一双天真的眸子看向敏福郡主,“舅母,什么是小才女?”
“小才女嘛就是,”敏福郡主笑着摸了摸筝姐儿的小脑袋,“就是像筝姐儿这般可爱的孩子,又文静又好学,比别人都聪明!”
筝姐儿抿唇笑了笑,双眼弯成了月牙的形状,看起来玉雪可爱,敏福郡主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就是一阵香亲,感叹道:“什么时候我也能生个像筝姐儿这么可爱的孩子啊?!”
季重莲笑着摇了摇头,“你们还年轻,急什么?今后大把的日子够你慢慢地生了,要生多少都行!”
“那倒是!”
敏福郡主呵呵一笑,“多子多福嘛,我与相公也商量过,至少生三个孩子,至多五个吧,太多了也闹腾,若是人人都像元哥儿与霜姐儿那般,家里可就热闹得紧了。”
几个人正说得开心,浣紫已是撩了帘子进屋,笑着将一封书信递给了季重莲,“夫人,是甘肃的来信。”
“喔?”
季重莲有些诧异地接过了信,这个月她好似已经收到过裴衍的来信了,一个月两封这在从前可是没有的事,莫不是有什么变故不成?
季重莲拆开信来看,敏福郡主则安静地抱了筝姐儿在怀,小声道:“你爹爹又来信了,定是想你们了!”
一目十行地读完了这封简信,季重莲已是惊喜地抬头,“筝姐儿,你爹爹要回来了!”
“咦?”敏福郡主怔了怔,“姐夫不是明年才能回京述职吗?怎的提早了一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在信中没有细说,”季重莲摇了摇头,依然止不住内心的激动,“两年了,他终于要回来了”说到最后眼眶已是微微泛红。
筝姐儿不解地眨了眨眼,又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敏福郡主的衣袖,低声道:“舅母,怎么爹爹回来娘竟然哭了呢?是不喜欢他回来吗?”
筝姐儿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什么特别的概念,仅仅只限于母亲那本画册里的人物,要说生起其他的感情倒是没有。
敏福郡主赶忙摇头,“你娘是高兴地想流泪,她是巴不得你爹爹回来,天天陪着你们呢!”
筝姐儿困惑地摇了摇小脑袋,还是有几分想不通。
“算算日子,应该下个月便到了,”季重莲说着便趿鞋下榻,又对琉璃与浣紫吩咐了一番,“该准备什么的也没别落下,这次跟着阿衍回来的还有一队亲卫,将东边角落里的偏院给收拾出来,给他们暂住,还有冬日里御寒的被褥c衣物c银霜炭都要多准备些,你们看着哪些我漏掉的记得提醒我!”
琉璃与浣紫对视一眼,纷纷掩嘴一笑,“夫人这是关心则乱,咱们库房里早备着这些东西,就是大人眼下立马带着人到了家,这些东西也不会短了,回头我再去清理一下,等着天气好了些将那些被褥拿出来晒晒!”
季重莲笑着点了点头,“好,你们先去忙吧!”
十一月底,雪还没有落下,裴衍一行已经抵达了上京城,嗒嗒的马蹄声叩响了清晨的石板路,一队铁骑如风似地奔进了西城,到了坊市口才落了马。
西城里住着的人非富即贵,这里不允许喧哗,裴衍将马绳交给身后的亲卫,快步走向了将军府。
清晨的薄雾像一朵朵烟花似的,朦胧难辨,将军府的大门还没有打开,他已是叩响了铜制的门环,门房惺忪着一张睡眼将大门开了一条缝,待瞧清眼前之人时立马便惊喜地向内唤了一声,“大人回府了!”
裴衍笑了笑,大步跨了进去,“后面还有我的亲卫,待会让朱管事安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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