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再闭上,再睁开。难道说死亡就是这种一闭眼一睁眼的区别。
身后的气息很重,对方似乎并沒有要隐藏自己气息的意思,夙薇凉从腰间拿出了几根银针,迅速往那个方向射/去。
只听一声闷哼,接着便是躯体倒地的声音。
夙薇凉站起來,拔开那草丛,只见司徒靖恒疼得龇牙咧嘴地躺在地上,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褂子,半束着秀发,正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夙薇凉揉了揉眼睛,难道说自己出现幻觉了。
“你下手还是这么狠!”司徒靖恒皱着眉道,“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夙薇凉还是不相信司徒靖恒在这里出现,难道说自己的双眼出现了问題?司徒靖恒怎么会连这银针都躲不开了。
“你是何人?”
司徒靖恒瞪大眼道:“你不认识我?你怎么了?失忆了?我是司徒靖恒。”
司徒靖恒话刚说完,便忽然被一柄剑抵住了咽喉。夙薇凉表情阴冷道:“你为何要冒充他?”
“哈?”司徒靖恒大吃一惊,这是什么发展,“我冒充谁?我就是本人,,司徒靖恒。”
夙薇凉奇怪地看了一眼,接着便伸手在他脸上抠了一爪子,引得司徒靖恒一阵嚎叫,“你干什么!”
“你真的是司徒靖恒?”夙薇凉半信半疑。
“当然了!我好不容易跋山涉水千里迢迢來看你,你就是这样迎接我的!”司徒靖恒半躺着舒了口气,“你银针上是不是有毒?”
夙薇凉点点头道:“可是我沒有带解药!”
“沒带正好。”
“什么?”
“你不是百毒不侵吗?口水能解毒吗?”
夙薇凉闻言插起腰,仔细地看了一眼司徒靖恒的脸色,接着便冷声道:“给老娘起來。”
“我受伤了”司徒靖恒强调道。
“好。”夙薇凉点点头,接着再次把手中的剑对准了司徒靖恒的咽喉,“这个毒目前还真的无法解,不如一刀杀了你,省得你痛苦!”
司徒靖恒半张着嘴,接着举起两手投降状,右手上赫然夹着三根那细细的银针。夙薇凉哼了一声,收了剑。
司徒靖恒从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接着便看着夙薇凉。正要开口说话,那嘴却忽然被夙薇凉堵住了。他蓦地瞪大了眼睛,还不等反应过來,夙薇凉又从他嘴里退了出來。
“你”从沒有被人主动吻过的司徒靖恒不由得大吃了一惊,看着夙薇凉。
夙薇凉弯起嘴角,这才开始仔细地打量他。退去了那王公贵族的贵去,此时的司徒靖恒一身清爽,看起來风度翩翩。
“你这扮相好风骚啊!”夙薇凉感叹道,“这个样子,倒像是个书生。”
司徒靖恒墨发垂腰,头上半束着一个发髻,只插/着一根简单的簪子,一身淡蓝色长袖对襟褂,脚上上蹬着一双夏季短筒白靴,如手上再加一把扇子,当真成了个风流帅书生了。
司徒靖恒抿起嘴唇,嘴角轻轻地上扬,笑道:“我可不再是北其的恒王了,除了勉强剩了几个钱可以过日子,将來,我可什么都沒有了。”
夙薇凉双手环胸看着他。
“怎么了?”司徒靖恒问。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养你是沒有问題的,但是咱们可沒有政治地位了!”司徒靖恒笑着说。
“然后呢?”
司徒靖恒揉了揉自己的的鼻子,道:“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夙薇凉看着他,不说话。
“你愿意吗?”司徒靖恒继续问。
夙薇凉反问道:“你说呢? ”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了,反正我要带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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