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倾色也沒有下马,直接又调转马头远奔了去。
席止君沉声向副将道:“鸣金收兵。”
“收兵?”偏将不解道,“现在正在激战,席将军为何要收兵?”
席止君转过脸,目光冷冷地落在偏将黝黑的脸上,直看得偏将冷汗都要下來了,才缓缓道,“本将军自有安排。”
“是。”偏将再不敢多问,急忙收兵。
城楼之上,守城小校长出了一口气,被席止君沒日沒夜地攻下來,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好在援军就要到了。
高飞在当天下午就已经抵达,席止君退兵十里,与北费城门遥遥相望。
第二日,席止君并沒有发动大规模的进攻,北费城下一片寂静。
第三日,他还是沒有动作。
但是,高飞的军队却是出了问題。
从到北费城的那天起,他手下的兵便开始腹痛,一开始还只是隐隐作痛,到最面,那痛便如同针刺一般,令人直不起腰來。
高飞本人,也在第三天开始疼了起來。
“高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小校捂住腹部,疼得冷汗直冒,“咱们,是不是给人下了毒?”
副将道:“这席止君本就是个用毒高手,将军,这样不行,咱们得去要解药。”
“但他什么时候投的毒?”小校不解道,“我与他大战了将近十日,他并沒有投毒的举动。”
高飞沉思了半晌,才森然道:“是夙薇凉那个妖女!”
“她?”
“那日她埋伏在林中,只打了一场便逃走了我竟沒有想到她是來给粮草投毒!”高飞一圈砸在手边的墙上,眼中一片阴鸷。
当天晚上,当全城士兵都处在难忍的疼痛当中时,席止君的营地也遭到了忽然袭击。
夙薇凉正在营中翻着一本书,又展开了地图在研究,虽然是夏季,但到了深夜却依然有着一丝丝凉袭体。她这些日子,每天的体力都达到了上限,身体极累,但那大脑却是十分清醒。
一转眼,她來到这个世界上,已经快六年,她完完全全地成了这里的人。不知道司徒靖恒
“谁!”忽然一阵怪风吹进,将那桌上的油灯“嗖”地吹灭了,夙薇凉眼前忽然一片黑暗。
在那双眼还沒适应黑暗的一瞬间,一枚飞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向她咽喉而來。夙薇凉轻巧一个翻身,躲开那枚暗开器,只听“咚”地一声,利器插/入钝器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
躲开这枚暗器,全凭她的本能。
双眼像是猫儿一般的眯起,最初的不适应离去,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出现在门口。夙薇凉冷哼了一声,“楚合浩?”
來人正是被她赶出了北望城的楚合浩,当初倾色奋力追击,却被他逃脱,却沒想到他在这时候來了个忽然袭击。
两人在黑暗中一瞬间对上了数招,电光石火当中,夙薇凉猛然两个空翻,瞬间从营帐里翻了出去。一阵阵闷哼中响起,夙薇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跨坐上了马。
“师父,,”
一柄明晃晃的大刀绕着夙薇凉的脖子连砍了数次,夙薇凉惊险避开,从背后抽出自己的双剑,反守为攻。
楚合浩大刀阔斧,力大无穷,几招对下來,夙薇凉两手酥麻,抬手无力。
夙薇凉虽有高强内力,但楚合浩内力也不弱,夙薇凉在他手下吃过一次亏,此时也存了下心思,不敢与他硬碰。
只要能拖到席止君到,她便有一线希望。
楚合浩也知道时间紧迫,当即便加紧了攻势!
“噗”由于提剑困难,夙薇凉的动作便慢上了一分,被楚合浩一掌劈下马。夙薇凉整个身体像是风筝一样飘了起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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