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吩咐两名女子将楚合悦抬了出去。
司徒珞尘负手站在原地,待楚合悦出了地牢门,他才忽然转过身来,重重地一耳光抽在飘然脸上。“飘然,你好大的胆子!”
飘然被司徒珞尘一把掌打倒,半边脸上完全没有了知觉,一丝鲜一一血从嘴角流了下来。她迅速地爬起来扑倒在地,哭道:“皇上,这不是属下的意思人,我没有安排人这么做,皇上!”
“没有你的命令,他们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司徒珞尘眼神暴戾,额前的青筋根根突起。那是他的皇后,是他明媒正娶昭告天下的正室妻子,现在竟然被人被人
就算犯下再大的错,只要司徒珞尘愿意,一剑了结就行。但是,他绝不容忍自己的妻子被人凌一辱。
“谁做的?把人给我叫来!”
飘然迅速从地上爬起,把老黑叫了过来。
老黑刚刚“收拾”完楚合悦,正要去忙,此时被飘然抓来,跪在了司徒珞尘眼前。
“谁叫你这么对待皇后的?”司徒珞尘语气玉缓,但那眼神却冒着丝丝冷气,满脸煞气。
老黑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皇上,被他爆怒的表情吓到,忐忑地道:“是是厂主”
“胡说,我何曾叫你叫你这么做?”飘然又惊又恐,她回去的时候只叫老黑看着楚合悦,何时说过要他这么做?
“厂主说,”老黑也不去看飘然,继续说,“说皇上的意思是留一条命就行,只要能问出信息。”
飘然顿时一阵天旋地转,显些连站都站不稳。
“这话是你说的?”司徒珞尘将那布满杀气的眸子看向飘然。
飘然一惊,嘴唇动了一下,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回皇上,厂主说这话时不止老黑一人在场,还有其他人。皇上您可以问问,若老黑有半句虚言,甘愿凌迟处死。”老黑低着头,身形也有些不稳,但那话却是说得清楚。
飘然退后一步,她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南厂在对待不听话的女犯人,确实有这么一项不耻的刑法,但楚合悦好歹是皇后,她是皇上的女人,就算她犯下天打的错,什么手段都能用,唯独这项万万不能。她明白这一点,老黑自然也明白。
但他现在这么做了——这分明就是在害她。
司徒珞尘看着飘然,等着她自己开口。但飘然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飘然,朕不曾想过,你竟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司徒珞尘摇摇头,他只道飘然是南厂培养出的最出色的女细作之一,沉稳冷静,心思缜密。却没有想到,她竟也是如此不堪。
飘然眨了眨眼,那泪水如同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下,看了一眼老黑,轻声问道:“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如此招你记恨,竟然不惜同归于尽,也要陷害于我”
她知道,老黑不会回答她。
司徒珞尘微微闭了闭眼睛,忽然从墙上抽出了一把长剑,接着便豪无表情的一剑刺下——老黑猝不及防,也根本无法躲避,身形剧烈抽搐了一下,便轰然倒在了地上。
身边站着的南厂其他部署,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
“飘然,你还有何话好说?”
飘然紧紧攥着拳头,此时也不下跪,只是倔强地站着。
“很好”她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司徒珞尘,他冷笑了两声,接着道,“既然这样,朕便把你加在皇后身上的百倍地还回去。老十——”
一名全身都被包裹着只剩下一对眼睛的高大老子轰然出列,“属下在。”
“带她下去,男厂所有已成年的男子,都让她服侍一遍,伺候好了为止。要留活口。”司徒珞尘冷冷地注视着飘然,抿成一条线的唇下无情地吐出了几句话。
“是。”老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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