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说法,在这些从小接受封建社会熏陶过的女人来说,显然就是无稽之谈,觉得不过是司徒靖恒的托词而已。当下一个个哭得更为柔肠忖断,梨花带雨。
“另外,胆敢再因此事寻死别怪本王事先没提醒你们——胆敢寻死的,本王会奏请皇上,诛九族!”
此话一出,所有正在低头掩泪的女子,都抬起头来震惊地看着他。
司徒靖恒叹了口气,“高峰,安排一下后续吧。”
高峰应了一声,点点头。
司徒靖恒环顾一圈,见飘然跪在角落里,一身素白的衣裙,脸上亦未施粉黛。眼圈儿红肿,形容憔悴。当即叹了口气,向她走了过去。
“飘然。”司徒靖恒缓缓开口,“你跟本王来一下。”
飘然有些惊异地抬起头,不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司徒靖恒的脸,半晌才提着裙子从地上站起来。跟着他走了过去。
司徒靖恒与她站在那一汪碧波粼粼的湖边,午后的微风吹过,带着初夏的一丝暖意,使人觉得舒适无比。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但见司徒靖恒长久不说话,飘然tian了tian有些干涩的嘴唇,首先开口:“王爷?”
司徒靖恒微微叹了口气,“锄泌的后事,可安排好了?”
说到这个,飘然心里一痛,半低着头,隐忍的声音从嘴你传出,“回王爷,已经好好安葬了。”
锄泌虽为宫中女子,但爹娘早已不在,且宫女不能擅自办丧身。虽然司徒靖恒提到后事,但所谓的后事也不过就是宫外找个地方埋了尸体而已。
“本王问你,前段日子惊玄宫的三起命案,已及梦魇的事,可是你与锄泌所为?”
飘然猛地抬起头来,泪水从大大的双眼中滚滚而落,“王爷!王爷冤枉”说着便直接扑倒在地,全身微微地开始颤抖,一副受惊小兔子的模样。
“这谋杀案件的始末本王已经听王妃说过了,你还不承认?”司徒靖恒脸色铁青,但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飘然脸色惨白,“王爷,娘娘怀疑飘然,飘然无话可说。这案件确实是飘然进惊玄宫以后才发生的。但飘然绝对没有杀过人。别说飘然,就是锄泌,飘然也是可打保证”
“哦?”司徒靖恒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她穿着夜行衣去点寒的房中刺杀点寒,又是怎么一回事?”
飘然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平日里娘娘与丫鬟点寒对飘然多方欺压,锄泌实在是看不下去才想给点寒一点教训这事飘然不知情,但是王爷,锄泌绝没有要刺杀之意。她一定只是想教训一下点寒,但没想到王妃竟然会出现,会杀了她”
司徒靖恒脸上有所犹疑,沉吟着低下头。
飘然在心里微微捏了一把汗,司徒靖恒若真的有证据指认她,想必早就直接交由刑部会审,既然来质问,相必只是受了夙薇凉的挑唆,所以才有所怀疑。来试探自己而已。
思到此处,见他现在又有所犹疑,便向前一步,拉了司徒靖恒的袍摆,脸上挂着泪,楚楚可怜道:“王爷,飘然虽为宫中舞姬,但自入宫以来,便颇受皇上赏识,将飘然送进惊玄宫,亦是想飘然好好伺候王爷”
“飘然无能,进门几月来,王爷竟然不曾正眼瞧过飘然。但是无论怎么羡慕娘娘,想要得到王爷的心,飘然也决不会杀人。王爷一介女流,这手除了舞蹈,只能拈得动针断然不敢杀人!”
司徒靖恒不经意地扬了扬嘴角,眼中的光彩一闪而过。接着便沉吟了一阵,才缓缓开口道:“你不敢杀人,若王妃也如你这般女子情怀,当初本王的侧妃也不你会含冤而死。”
“王爷”飘然扬起头,大大的眼中含着一汪清水,“王爷飘然是皇上亲赐,若王爷连飘然也休了,皇上定然不满。王妃虽然心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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