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因爱而改变?
走到甬道的尽头,火狼立住脚,转头看了夜璃歌一眼,然后回身加快步速离去。
他走得那么急,仿佛要逃避什么,要躲闪什么,要刻意否认什么,却不知道,越是否认,越是藏不住心底的秘密。
夜璃歌叹了口气,忽然想起那个女人来。
那个女人,是她和傅沧泓这场感情纠葛里,无辜的牺牲品,还有那个孩子。
是当初的她太过高傲吗?所以使得他犯下过失?还是什么?
大概男女之情,是人世间最算不明白的一本帐。
她忽然想去看看她,探探她的心意,倘若她能帮到她,她将尽力而为。
到了华景苑,却见人去房空,问了清扫落叶的宫侍,方知道纪飞烟母子已经搬去九荻行宫。
九荻行宫?居然去那么远的地方,一时之间,夜璃歌心中波澜迭起——这大抵,也是火狼的刻意安排,如今这宏都城中,还惦记着他们的,也就是火狼了。
暗暗体悟着这男子的深情和用心,夜璃歌不由发起痴来,原来世间有情男人,并非傅沧泓一个。
在华景苑里徘徊半晌,她方才折回宫中,一进寝殿,便被傅沧泓抱住:“你去哪里了?”
“到宫外转了转。”
傅沧泓眉头微微向上扬起——他如此担心,是有原因的——由于边境上压力骤增的关系,最近宏都城中,多了许多来历不明的人,他实在是担心她,怕她有任何闪失,没有人知道,在刚才的一个时辰里,他有多么多么地难受。
“沧泓。”
“嗯?”
夜璃歌本想说说纪飞烟的事,可看看傅沧泓的脸色,觉得不是时机,于是便按捺住了,改言道:“最近你体内虚火上冲,待我去御医院抓副药来。”
“不急。”傅沧泓握住她的手,“这些事让曹仁去办就好,你且跟我来。”
携着她走到案前,傅沧泓伸手拿过上面的一个匣子,揭开漆盖。
待看清楚里面的物件,夜璃歌不由一怔:“这是什么?”
傅沧泓没说话,只是将其拿起来,郑重其事地戴到夜璃歌的脖颈上,然后轻轻拥她入怀,贴着她的耳际道:“答应我,从今日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摘下来。”
夜璃歌愣住,很久没有回神,她从来不曾见过他这样。
不待她追问,傅沧泓又笑起来:“今天晚上,再陪我下三局,如何?”
“行啊。”夜璃歌黛眉扬起,“只怕你还是赢不了我。”
“未必。”傅沧泓眸中多了几许自负,捏捏她的鼻子,“小丫头,看把你得意得,待为夫好好地教训你——”
闲话少叙,当下两人令宫侍焚香,于案上摆开战阵,傅沧泓全神贯注,第一局仍旧输给夜璃歌,第二局却是持平,第三局却大获全胜。
“不错嘛,有长进。”夜璃歌笑吟吟地收拾着棋子,口中赞道。
“夫人过奖。”傅沧泓冲着她长长一揖,轻眨双眼,“但不知夫人打算,如何‘奖励’为夫?”
夜璃歌笑了,自己起身,推开桌案,捧住傅沧泓的脸颊,深深地吻下去,两人顺势滚倒在榻上,任由棋子骨碌碌散落一地
接下来数日,傅沧泓刻意与夜璃歌温存,使尽浑身解数,夜璃歌隐隐察觉到什么,却不便多问。
她自觉对傅沧泓,了解得已经足够深——单就闺中生活而言,傅沧泓虽然柔情款款,却绝不至你侬我侬片刻难分的地步,可是今番,好多次她话到嘴边,却又强行咽了回去,她瞧得出他心事重重,却只是强行压着,不肯与她言明。
暗地里,夜璃歌也去龙极殿探了很多次,但傅沧泓严密封锁了消息,纵然是值守在殿外的侍卫,对于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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