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只好先把询问的视线投向徐风,“大白的手术有变?”
徐风眉头微皱,心里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于是他示意沈檀夕看那墙角的东西,果不其然见到的是沈檀夕一脸费解的神情!可是轮演技,沈檀夕的神情及情绪自控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徐风也不敢轻易断言。
“这东西哪來的?”沈檀夕把那东西捡了起來,却问了和徐风一样的问題。
萧夏怔怔地看着他,缓了半响,然后莫名地笑了:“还要演戏吗?”
“从大白身上取下來的?”
“难不成是我吗?”萧夏将徐风推开了些许距离,固执地自己站在原地,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檀夕,“还是说我身上也有你把它放在我这里了吗?”他指着自己的心脏,那个对除了他以外其他所有人都认为是莫名奇妙就恢复了的地方。
“夏夏,,”
“沈檀夕,”萧夏打断道,“我活了这么久从來沒觉得这么痛过!”他一边说着,眼泪一边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珠子,仿佛每一滴都有响声,“你不是个好人,我知道!但我认了也忍了!我假装自己爱的是个好人,就算一生那么短暂我都沒后悔过!可现在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我白白糟践了这一世老天给我的机会!”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说什么‘机会’?”沈檀夕皱起眉头,想要问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萧夏这样子却让他本能地不敢靠近。
“机会”萧夏痴痴地笑了,凄凉而又苦涩,“什么改变?忍耐?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根本就是老天要我看清你!离开你!我应该为我自己活下去!”
“萧夏!”
“我恨你沈檀夕!我再,,”
当情绪冲破顶点,萧夏沒能说完所有的话就失去了意识。
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向某个方向倒去,即便是身体本能地想要做出保护的动作,也还是无法抵抗这种不听使唤的状态。
※
时间慢慢移向深夜。
算起來,沈檀夕已经有超过72小时沒正经睡过一次四小时以上的觉。他不停地参与各项议会,往返于几座城市之间,累得像是自虐一般。
但这都不敌在感情中背一次黑锅來的痛苦,简直令人崩溃。
“医院里只有牛奶,凑合喝吧,”徐风将杯子递到他的手中,然后也顺便做到了他的旁边,安慰般地说道,“看开点儿,说不定因祸得福,至少他现在想活下來不是吗?”
沈檀夕捏了捏鼻梁,痛苦道:“别刺激我,枪还在口袋里放着。”
“喔~”徐风果断地改口说,“那不如你现在为自己辩解一番,如果有漏洞的话,我还能帮你补上两句,省得萧夏手术做完后,,”
“沒漏洞,”沈檀夕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发誓,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干的。”
“我相信,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萧夏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徐风仔细地回想着,“就算猫对他來说很重要,也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的事就爆发才对”
“或许是因为这只猫是大白吧,他一向疼它,之前就怀疑过我要伤害它。”
可徐风却不这样认为,仍旧猜测道:“这玩意这是个定位器而已,就算再怎么有目的也不会,,等等,咱们好像忘记了个重点!”
“什么”沈檀夕恍然大悟,“那个踩猫的人在哪儿?”
“我这就让人去找!”
因为这种事最多只能算是民事纠纷罢了,而且当徐风知道的时候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当事人又声称不是故意的,现场赔了点儿钱就走了!但现在这么想起來就好像一切都是故意的,哪能那么巧就能‘无意间’地踩折喵星人的腿?
,,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故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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