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的悲剧是浑然天成的,所谓不做就不会死,他永远不明白。
“祸从口出,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以后说话小心着点儿,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但他又不了解你,肯定就当真了,”萧夏像长辈一般拍了拍徐风的肩膀,然后又从水果盘里拿草莓安抚他,“乖~吃水果!”
“”徐风捂住脸,悲伤地慨叹,“我竟然沦落到要你來安慰我”
“谈恋爱是这样的。”萧夏一脸诚恳地说。
再后來外卖到了,三个人又坐回餐桌吃午饭。
于是徐风表现出了一种强烈的沮丧的气场,萧夏也帮他烘托,只可惜季木霖目不斜视,除了该给客人的礼貌一样不少,剩下的完全把徐风当做透明人。
萧夏很是费解:“真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什么?”
“噢,沒什么!”萧夏赶紧吃两口饭,“只是沒想到你俩之前的关系竟然”
徐风两眼泛光:“竟然什么?”
“竟然这么差。”
萧夏的坦白令季木霖多少感觉有点儿尴尬,便也忍不住地开了口:“与其说是我对他态度不好,倒不让他先反省下自己值不值得别人对他好。”
“我哪里不值得了?”徐风啪地一声把碗摔在桌上,反倒吓了萧夏一跳。
季木霖沉默,用无声來控诉:看,他就是这么沒礼貌的一个人。
“一k,please five ”
“不说英文你会死?”
徐风连做了三次深呼吸,一字一顿地回答:“我是说,我知道自己,错,了。”
“呃”气氛太过剑拔弩张,萧夏有点儿后悔走进漩涡,“不如我们先吃”
“但那只是一串珠子而已,你有比较跟我计较到现在吗?”徐风根本接萧夏给的台阶,一心就想跟季木霖理论清楚,“而且既然是在家里散的,就肯定不会丢啊!”
季木霖也把碗放下,严肃地问他:“那你找到了吗?”
“我,我当然有努力找过,只不过”
“努力跟结果不是一回事儿,你跟你老板交差的时候也会用这个理由搪塞他吗?”
能言善辩的徐风半响都沒能说出话來,气鼓鼓的样子就像只胀了气的河豚。萧夏看到他这样子忍不住地就想笑,因为他这模样实在是跟吃不到零食的大白一模一样,生气就扭着头不正眼看你,但又时不时用余光偷偷瞄你,看你会不会心软哄它。
“我吃饱了,失陪。”季木霖冷着脸起身离席,但萧夏却叫住了他。
“季先生,我想我应该知道那颗丢了的珠子在哪。”
徐风也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兴奋地看向萧夏:“你真的知道?”
“全花黄金柚的串珠,我当然有印象。”
而且果不其然,最后的那颗珠子真的让他找到了,不过也难怪徐风沒找到,手串在客厅散的,但这颗珠子却滚到了客卧,如果当年不是徐风把整个家都差不多翻了个遍,也根本不会找到它,连事后说起來的时候也像是找到了宝贝似的。
“你怎么知道?”季木霖忍不住问萧夏。
萧夏很坦然地回答说:“猜的。”
“猜的?”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徐风赶紧转移话題,“你现在应该不生,,”
“那我先回去把珠子串好,失陪。”但季木霖根本沒理他,感谢地对萧夏笑了笑,然后说完就上了楼,从始至终都沒正眼看过徐风。
冷风那个吹啊
某人脑袋顶上瞬间就堆积出一团黑云。萧夏看着可怜的徐风,无奈一声叹息,只觉得有些事情还是看结果不看过程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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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让人变得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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