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商人带东至c朱儿去的这家却是同州城中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游家祖上曾经出过几位历朝高官显贵,虽说传到如今游钟棠老爷这一代声势已是大不若前,但在同州还是堪称豪门大族,子孙在各地为官者不少。
沙商人之父少时与游老爷同窗过好几年,两人关系颇佳,游钟棠素来将沙商人看做子侄般对待。为此沙商人才得以知道游老爷最近有桩不足与外人道的烦心事,他暗中找来过几位资历不浅的除妖师俱都徒劳无功,想到老人家最近寝食难安,而东至一来不过几日就为他圆满地解决了“小童夜啼”的困扰,所以沙商人兴起请东至前往游家一试的念头。
沙商人与游家是常有来往之人,看门的两个下人一个进去通报老爷,一个径自便放三人进入游家。
“哦,这两位师傅把你那件事情解决了?”游老爷是几个少数知道沙商人外室之事的人,“是,东至师傅做的很好,小侄非常感激他们两位,故此想请他们来世伯这儿一试。”
游钟棠上下打量东至与朱儿,主要还是看东至,小丫头识趣地缩在东至身后。
“东至师傅果然雄健不凡,既然沙贤侄极力推荐两位,那么老夫有一事相求,还请两位移驾随游某前往我在同州城外的庄子一趟。”游钟棠吩咐府中下人套起马车,载着四人出同州城来到郊外一处风光优美的庄园所在。
东至c朱儿两人八月间离开辰天大陆来到崆蓬,至此已有两月有余,此时正逢十月深秋之际。游钟棠这处位于山间的庄园内种植有许多黄栌,古诗有云“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正是对四人下得车来环顾四周红叶满目的最佳诠释。
“哇!游老爷你这里真漂亮!”朱儿两眼放光地扑出去捡起一片片飘落在地的红叶翻来覆去地看着爱不释手。
游老爷发出声满怀感伤地叹息,“此处却是我当年新婚之时与我那发妻最爱之地,她还在的时候每年这个时节我二人都会来此观赏叶红叶落,秋游一番。”
他扭头对东至道:“说来老夫想拜托两位之事亦与我亡妻有所关联,还请两位入内一叙。”
四人进去庄园内,跟过来的仆从侍女自去各处收拾打扫,为四人奉上茶水后便悄然退了下去,显得很是干练。
“唉”喝上一口香茶,游老爷缓缓开口道:“事情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那日老夫一时心血来chá一,想起自从我的发妻病故有已有几十年未曾来过的此间庄子,便带着几个下人过来看看。
老夫的发妻与我两家本是门当户对的故交,老夫与她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年之后又得偿所愿共谐连理,夫妻之情极厚。唉想起那十年,真是老夫这一生中最幸福快乐的日子。
可惜天不从人愿,她十六岁嫁入我游家,为老夫诞下一子一女后不过二十七岁便因病去世,真是天妒红颜,让我伤心yu绝。”提前前尘旧事,游老爷黯然神伤。
“她这一走,老夫从此便绝步不再踏足此处,以免睹物思人徒惹伤悲。除去定时会命人过来打扫,连老夫的子女都不准前来,这里依旧保持着她当年所在时的旧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动过。
可那日老夫到来后的翌日凌晨,古怪的事情便发生了。”游老爷凝神说道。
“老夫年纪大了后早晨起得比较早,也没叫上下人便独自下去散步,可c可我居然,我居然见到了我亡妻!”游老爷神色激动地说道,“事隔这么多年,她依然还有如当年那般美丽而不可方物,在清晨踏着薄雾而行,我拼命地跑过去想拉住她倾述这些年来我对她的思念。可她仿佛像看不见我似得,只是在林中花间翩若惊鸿地游走,我怎么都追不上她,不久便看不到踪迹。
如此接连几日老夫都早起守候,果然几乎每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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