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
唯有她,自己这边再热情,她却只冷冷淡淡的,害得自己都热情不下去了,好像被她冷冷一眼就看透了似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然而,她确是自己最大的心结。
她知道,以前,丈夫是曾经对这位三妹起过意的。虽然现在好像水过无痕似的,丈夫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起她半个字,表面上看不出丝毫破绽。然而,越是没有破绽便越可疑。
她很想问问丈夫是怎么想的,当初他和锦华又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她不敢问。
当然,她也知道,这事她问了也白问,而且只会引得那人震怒。。。
虽然算起来,这场婚事是自己赢了,成为秀才娘子的是自己。只可惜,自己在她跟前却始终抖擞不起来。
因为,人家嫁的也很不差。
一想到此,她心里就丝丝拉拉的难受,恨不得刘锦华过的凄凄惨惨c惨惨戚戚,方才衬托的自己过的万事如意,家庭美满。
虽然是商户,虽然是填房,可是,瞧瞧人家的穿戴,人家身上穿的天水碧色府绸暗纹棉袍,虽然很是素淡,但那衣料和剪裁,穿在身上格外的妥帖,头上只一只白玉簪子挽着发,可就那一只簪子,就生生把自己头上特意斜插的并排的三只金簪给比下去了。。。
锦凤心里酸水大冒,忍不住乜斜了锦华一眼,道,“锦华,看来你的日子可是过的很不错啊。”
虽然是调笑,但话里的酸意锦华自是听得出的,便微微一笑道,“二姐说的哪里话?难道二姐日子过得就差了么?”
锦凤被她毫不客气的说回来,又不敢对着人的亲姑母露出对那人的不满来,只好讪笑道,“自然是好的,自然是好的。”
锦华却笑着臊她,“二姐好不知羞也!”
锦凤恼的打了她一下,众人都笑起来,这才把刚才的事掩了过去。
锦华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知道这位二姐死要面子活受罪。她虽然极力隐瞒,有些事情大家伙却都是有眼睛的。
族里佃了她家田地的,偶尔会携了礼物上门去看望自己父母,闲谈中便曾说起过不少大房的事。打量大家都不知道呢。
自成亲后,那人便很少来刘家。据说偶尔来过一回,锦凤当着人的面大发娇嗔,对着那人颐指气使的,大概是想秀恩爱吧,不料反而惹得那人大怒,居然连理都没理她。一甩袖子转身就自顾自走了,把个锦凤直接就晾在了娘家。。。后来还是锦凤自己回过神来,马上就厚着脸皮追出去了。
族里人嘴上不说。背地里可都在说这位刘家正经的二小姐在“倒贴”她那位出身贫寒的秀才相公呢。不但是“倒贴”,而且是上赶着“倒贴”呢。
不过,锦华没有揭人短处的癖好,见她苦撑场面,自然也只笑笑便作罢了。
中午好歹在大房吃了一顿饭。吃完两人也不久留,就告辞回了城。
锦秀和锦凤再次把两人一直送到大门口。
“二姐你什么时候回家?”锦华礼节性的问候了锦凤一句。
锦凤摇摇头,“母亲这两日病的不轻,我还得住上两天才放心呢。”
说来也巧,她的话音刚落,就有一辆青油骡车正停在门口。帘子一掀。一个男子便自车上跳下来。
青布素棉袍,厚重的褐色披风,清俊的眉眼。好一个清秀少年,正是曾尚才。
几人俱是又惊又喜。
锦凤早一步当先的抢上前来,笑着殷殷问他,“夫君这是接我来了?”声音里的欢欣满满的都溢了出来,激动的脸颊都红了。
曾尚才被她问得有点不好意思。暗地里瞪了她一眼,低声道。“谁来接你了?岳母不是病了么?”虽然不愿意跟大房打交道,但该有的礼数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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