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大伯科举之途已经指望不上了,祖父大概又想要多子多孙了。但是,显然,就凭大伯娘那个姿色,那个体质,想生她也生不出来了。
如此一来,祖父立刻就把天平给偏到菊姨娘那边去了。
小菊姨娘也由大爷做主搬到了小偏院去跟大姐锦秀一起住,而且,让锦华惊讶的是,自家大伯也不避讳了,也不讲究什么规矩了,居然直接追了去,命人专门把东北屋三间给收拾出来,吃饭c的,就直接在小偏院起居了,原本的西跨院却连回也不回了。
只剩下李氏和锦凤c锦龙娘三个人在西跨院住着,好不凄凉!也许这次真知道闯了祸,几个人倒是老实得很,都一声不吭的接受了惩罚。
上回锦年和曾尚才并没有留在家里过夜,而是当天就赶回了城。
他俩本来都想着要留一宿的,但是二爷和二奶奶都不许。曾尚才八月里就要下场一试,而锦年附学的金先生对学生要求也十分严厉,多请一天假都要磨破嘴皮子的。
为了两个人的前途着想,二爷和二奶奶坚决的把两人打发走了。再说了,这俩人留下也没什么用处,只是多个人着急罢了。
锦华只是悄悄的拜托曾尚才,“请表哥在城里先替我们寻上一处小宅院,不出几天,我们必定到。”
虽然大房那边还没回话,但是,锦华已经下了决心,不管祖父那边能出多少钱,自己就是倾家荡产,也得把自己爹的病治好!
否则,不但母亲和父亲又会重蹈前世的覆辙,就是自己,也要愧疚一辈子!因为自己自以为对家里人好,没想到帮了母亲,却又把父亲更早的推到了痛苦的深渊里去!
可是。还没等她再次去跟祖父摊牌,大房却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如此一耽搁,就又是好几天过去了。如此算起来,一共用了大半个月的药。效果却并不怎么明显,二爷依旧咳起来撕心裂肺的,尤其是在夜间。
晚上。锦华在自己屋都能听到父亲咳嗽声,一阵紧似一阵的,仿佛永远都停不下来似的,让她听的心惊肉跳,更是难以合眼。
如果可能的话,她恨不能以身相替,免得父亲生生遭受了这样的痛苦!
她心急如焚。再也等不下去了,便直接找母亲商量,“我们还是去城里求医。父亲的病耽搁不得,万一一辈子都这么咳下去可就麻烦了!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曾氏也没了主意,她早就打熬的眼窝都要深陷下去。无精打采的,听了女儿的话,只管点头称是。
母女俩趁二爷喝了药睡着了,便相携着往正院里来,跟老爷子请示这事。
锦华挽着母亲的手臂,颇有一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因为她知道,这注定是一场硬仗,一场关乎她父亲生死存亡的硬仗!而且,这个仗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赢!
大黑仿佛也感受到了母女的紧张气氛,略有些不安的跟着跑前跑后,也不敢过来挨挨蹭蹭的骚扰锦华了。
此时正好是晚饭前的时光,照例,大伯正陪着祖父在喝茶说话。正好,索性趁着人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曾氏木着一张脸先把来意说了。本来她就是含着怨气去的。谁知说着说着,不禁悲从中来,对丈夫的担心和对未来的恐惧齐齐涌上了心头,竟然罕见的流下了眼泪。
曾氏一般是不屑在大房面前露怯的,如今,她也是真的害怕了。
见二媳妇竟然哭起来了,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紧紧的皱着他浓密的眉,眼睛只盯着地下,默不作声。
若是一般人见了,心里不免油然而升同情之意,但是,这刘老爷和刘家大爷却并非一般人,他们只会心里更加反感,觉得曾氏分明就是借此要挟他们拿钱。
锦华忙拉了母亲在一边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