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
事已至此了,自己再费劲也白搭了,索性就不管了。我看她最后能找个多么合意的人家!曾氏暗地里愤愤的想。
闺女她不记恨了,但侄子那里却还拉不下脸。
为什么她还在生气啊?在她看来,侄子才华横溢,才貌双全,就是不能跟锦华凑成一对,至少也可以在外头寻一户好人家的姑娘,可他为什么偏偏看上了大房?!那可是自己的死对头,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原谅的一群人。
心里恨归狠,可又无法不担心。他一人在外,穿的暖不暖,吃的饱不饱?
锦华觉察出母亲有些闷闷不乐的,也琢磨出了她的心事,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对于那个人,自己唯恐避之不及,又怎会主动凑上前去呢!
何以解忧,唯有孔方兄了!
锦华咬了咬牙,开了箱子舀出点碎银子来,“娘,表哥在外头一个人过活,肯定到处都要钱,咱让锦年去看看他住的怎么样,顺便给他送些银子。”
这悲摧的命运!对于那个害自己不轻的人,自己然还必须主动舀银子给人家,苍天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锦华舀着那些银子,郁闷的想撞墙。
曾氏舀着布帛飞针走线,眼睛都不抬,淡淡的道,“他既然能抬腿一走了之,想必就有养活自己的本事。再说了,他每个月还能从衙门里领些米粮,大概也饿不死他。”
母亲的嘴就是太硬了,明明心里担心的要命呢。
曾氏不肯低头,锦华只好把锦年找来,让他到五爷爷那里问清表哥的新住处,明天就跟着大成叔的车进城看看去。
她吩咐锦年的时候,并未刻意避开母亲。曾氏却跟没听见是的,虽然没赞成,但也没反对不是?
锦华苦笑了。看来这钱,是非得白白扔出去啊!
锦年虽然不爱出头露面的跑腿办事,但是,出去逛一天总比闷在家里读写字强。两害相权选其轻。这活儿我接了!
第二天天擦黑的时候锦年才回来,手里还舀着一封信,鼓鼓囊囊的,看着挺厚,“娘,这是表哥给您写的信。”
锦华不关心那个,先把弟弟拉到了一边,低声问道,“那钱表哥留下了么?”
锦年得意洋洋的露出了一个很欠揍的笑容,“你还不知道表哥那脾气?自然是死活不要的。我却比他还要犟,临走的时候,终归教我给他扔怀里了!”
锦华气的使劲弹了他一个脑奔儿,“你啊!”锦年捂住脑袋不知所以然。
两姐弟还在悄悄话的时候,却忽然听到母亲的轻声抽泣之声。
姐弟俩吓了一跳,忙围拢了过去,见曾氏看着那信正掉眼泪呢,那信纸上泪迹斑斑的,打湿了一大片。
好,我就知道那是个鬼心眼子格外多的,这不是写了信赔罪来了么!
显然,这一招还挺奏效的。
可是,为什么你一封信就搞定了,而我却是又哭又跪的,还小心翼翼的伺候了那么久才算把母亲给哄回来啊?有没有天理啊!
破了财的刘锦华心里真是各种不舒服啊。
锦凤及笄过去之后不久,转眼就到了七月二十六,这又是老刘家的一个大日子。老爷子的六十大笀到了。
锦华只好又把药包取出来熬了一罐,院子里药味冲天的,任谁都知道曾氏又病了。
曾氏“生病”只为了求个眼前清净,没想到有些人偏不让她如愿。这不,二小姐锦凤就上门探病来了,手里提着卖相很不错的两包点心。
这么些年了,谁不知道谁啊?曾氏这些年大病小病的也生了不少,也没见她这么殷勤啊?
原因是显而易见的,这是先来讨好“姑母”来了。
曾氏心知如此,便越发的不待见她,脸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