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越大,招式就越很难用出。
如此恶性循环下,苏良不一会就觉得整个左臂都酸麻的不像是自己的了。
孔长狡诈,见苏良左臂不便,为了彻底打击狂澜军的士气,交手十几个回合后,不再利用招式精妙,反而采了取猛杀猛打的方式,连续挥舞长刀,刀刀发力。
马槊这种重型兵器对上以迅猛为主的长刀,多少有些不灵活,孔长由精妙变为力战,一身武功到的确已经登峰造极。
一时间,气势却显得更胜,落在其他人眼里,则是苏良已经完全被他压制在当场。
果然,匈奴汉国的骑士看到这一切,却是士气更胜;狂澜军的骑士则是心急如焚,唯恐苏良不敌。
孔长凶猛,但苏良又岂是轻易放弃的性格,自是不甘示弱,而且此刻他左臂不便,很多招式已经不易使出,以力搏力到好相对容易些,苏良甚至下定决心,今日就算折了这一臂,也要与孔长硬抗。
只是这样,未免有饮鸩止渴的嫌疑。
孔长的力气之大,超乎苏良想象,每一刀劈出,出都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
而苏良在几十息内,连续接了孔长十几刀,左肩伤口已经完全崩裂。
开始,还觉得疮口撕裂一般的疼痛,后来延伸到整个手臂都变得酸疼,接着是麻木,最后已经完全是机械式的支撑,苏良自与人争斗,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等杀到后边,左臂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全凭一只右手发力来硬抗孔长。
苏良就是是铁打的汉子,单臂对双手,此刻也觉得右臂有些酸胀起来,那本来轻松驾驭的马槊也已经有些费力。
孔长见到这种情况,脸现狞笑,吼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多能装神弄鬼,你今天都要留下命来”
说完,一刀横斩,就如那划破天际的闪电一般,直奔苏联防胸腹划来。
苏良却是闷哼一声,单手用力将马槊一旋,竟然如大枪一般抖出一个枪花,将孔长长刀来势完全封死,槊锋瞬间与刀锋撞在一起。
孔长只觉得一阵力量旋转而来,却借着这力量大吼一声:“斩——”
然后,整个人似乎都要从马背上跃起一般。接着刀锋一转,变横斩为竖披,全身的力气全部加诸在手中的长刀之上,用刀锋直接压住了苏良的马槊。
苏良却怒吼一声,浑身发力,孔长只觉得双膀一酸,整个人的下压之势直接被弹开,苏良竟然单手就把孔长这一刀崩开在身外。
这一下,却是有些出乎孔长的意料,就好像一个本来已经被狮子压在身下的猎物,却忽然有了龙象一般的气力,把曾经的王者狠狠掀翻在地,这样孔长情何以堪。
随后,苏良手中马槊猛的向前一探,直奔孔长前心刺去。
“混蛋,难道真以为我战你不过么”孔长这次不再躲闪,长刀横栏,要以硬碰硬,破掉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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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王处仲你以为是我家王爷谋害令狐先生么?大人怕是在贼喊捉贼吧”刘隗面对王敦的指责,怒道。
王敦却是丝毫不怒,刘隗这种人以耿直闻名,又能言善辩,那就不要试图和他去讲道理,而且这种人你越和他讲理,他越来劲,索性不要讲常理。
王敦故意不屑道:“是啊,陶士行是我的手下,他和人结盟,我当然不高兴,所以是我子做的,好了吧?”
“你,无耻”见他这副惫懒模样,刘隗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敦却自己端起茶杯,自斟自饮,一副我无耻我怕谁的模样。
刘隗嘴上敢骂王敦,但真动手却自知不是对手,更何况,王敦出行那沈充是一定在外边候着的,自己一百个也不是对手。
刘隗耿直却不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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