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什么,只要能起到真正练兵的目的,马tui折了,我自会找人接上,实在不行就退役,分给农民做畜力不过,还是要尽量保证人员的安全,北宫纯这xiǎ一子也真是够狠,一会下来我再让他破费出血!”
众人闻言,笑了起来,但片刻却更加肃穆的看着王烈。
能让爱马如命的王烈说出这番话,可见王烈的决心有多大。
一旁的谢鲲又道:“那是否要提醒双方注意分寸,不要伤了袍泽xg命?”
王烈摇摇头:“这种事情应是自觉,若依靠我提醒才会收手,那战场之上他们还怎么相互信任,并肩作战呢?刚刚他们在战前既然能互相提示,不可妄伤人命,就说明他们有这个自觉,我很高兴。现在更是要由他们自己来,这个时候越早暴出问题,越有时间让我去解决。”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开始认真静看这演习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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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左荆州长沙县岳麓山下,陶侃的水军cà一练也正进入ji烈状态,大xiǎ一船只在江面上往来穿梭,水寨中鼓声阵阵,随着陶侃所在旗舰的令旗挥舞,船只不断变换着阵型。
正ji烈演练间,忽然一羽白鸽落在桅杆之上,陶侃一看忙一挥手,一名军卒很快引过白鸽,取下绑缚在tui上的情报。
陶侃看了看,对身边的儿子陶洪道:“刘仲彦的儿子来找我仪事,洪儿,这里就先jiā一给你了!”
陶洪忙称诺,接过帅旗。
陶侃却自乘一叶扁舟返回了岸边。
回到岸上,陶侃在亲卫的护送下,一路进入位于长沙城内新建的左将军府。
进入厅堂后,就看见一个风尘仆仆,满脸憔悴的青年迎了上来,那青年一见到陶侃,满脸涌出喜sè,拜倒在地道:“佑拜见士行公。”
这青年却正是王烈的仇人,曾经的大晋司空刘乔的长子刘佑。
陶侃看了青年一眼,忙扶住他的双臂,笑眯眯道:“知道德祖你要来,老夫可是欢喜的几日没睡好觉啊。”
刘佑听了,面上的喜sè却忽然褪去,一副悲哀模样,拜倒在地道:“陶公,论辈分我当称您一声伯父,今日xiǎ一侄来此是因为xiǎ一侄命不久矣,希望伯父相救!”
说完,纳头便拜。
陶侃一愣,忙道:“德祖何出此言,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却是一边看着面前的刘佑,一边脑筋急转:“前日接到他要来的消息,以为他是代表谁来说和与我,让我出面调停建康城内的矛盾,可他怎么今日一见我就说出这等话?难道他不是被其中某一位派来的?”
陶侃正在思索间,刘佑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却忽然开口把自己来意丝毫不加隐瞒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刘佑自从幽州狼狈逃回江左,一直被王敦打压,日子过的十分艰难,现在更是隐隐堕入下品。
刘乔在时,刘佑仰仗祖辈的庇护,还能在江左为官,可刘乔一去世,他就被王敦打发去了幽州。
刘家也迅速从一个堂堂的前汉皇室后裔,变成了二流士族,甚至是每况愈下。
而且,那次去幽州,尽管王敦名义上对他信任无比,不但给了他很大的专权处理各种事宜的权限,还给了他五百最jg锐的铁戟陷阵骑,可只有五百之兵又如何能扭转乾坤?
而且王敦又要他完成那么多的任务,什么事情都要他去办,却不肯给他更多的兵马。后来在他的一再要求下,才又从江左调了一军之兵给他。
为此,刘佑一直对王敦耿耿于怀。
而那次勾结石勒,陷害王浚,其中虽有王敦和司马睿的授意,但未必不是正中刘佑下怀。
他很希望能借那个机会,取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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