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胡大海却是流浪南北,见多识广,两个人在一起吹破牛皮,互相揭露却是乐在其中。
加上一个性格更是温和,不善言语,却可以安心当听众的孙安,三人却是总在一起闲聊。
此刻,听孙安这么韩云一梗脖子:“胡说,我老韩是那样的人么,有酒我们会和兄弟们一起分喝的再说我和老胡早都戒酒了”
闻听此话,韩云身边的士兵齐齐竖起中指:“韩队主什么时候舍得把好酒分给兄弟了,那点猫尿还不够你自己喝呢”
孙安却道:“原来是我误会了韩叔你,本来我这里有阿烈给我的一瓶火龙烧。韩叔,你是知道我不饮酒的,现在你有戒了酒,看来这酒只好给段都尉了”
完从怀中摸出一个葫芦,拽出上边的塞子,纵然是这种凛冽的冬日,那扑鼻的酒香还是迅速弥散出来。
韩云问道这味道,眼睛都直了:“真的是火龙烧啊给那家伙干什么,他有的是机会去敲诈王校尉的好酒,那个阿安,我们关系如何,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啊”
孙安连连摇头,却是把塞子重新塞住。
那边胡大海忽然快步奔来,一把抓过酒葫芦,喝道:“你们两个,怎么比我老胡还不如,这酒归我了,你们好好站岗,下岗后去找我。”
韩云自是不干,胡大海这憨货嘴上说让他们下岗后再去寻他,那时候这酒葫芦怕早就当了他的尿罐。
“你们在说什么鬼话”一把威严的声音响起,韩云吓的一缩脑袋,却见段末坯正迎着朝阳站在两人身前。
“段都尉”韩云磕磕巴巴。
胡大海却是连忙把酒葫芦塞往怀中。
“这是什么?我嗯火龙烧咳,胡校尉,值岗期间不许饮酒的规定你忘记了么?这葫酒我就没收了,下次再抓到,军棍责罚”
段末坯一把抢过酒葫芦,闻了一下,就收到了自己怀中。
“段都尉,您看,这酒”胡大海知道自己打不过段末坯,加之王烈的确规定不能上岗饮酒,虽然自己没喝,但总是一个把柄。
此刻,眼巴巴的看着好酒到了段末坯的手,心下不甘。
韩云在一旁也是连声叹息,狠狠的瞪着胡大海。
段末坯见几人大眼瞪小眼,喝道:“韩队主,你和胡大海一起喝酒,却不叫上我,我很生气,今日下城我命你去给我弄一翁火龙烧,否则下次你就别想再喝道酒了,就这么说定了”
完向城楼一侧行去,胡大海还不死心,一路追着段末坯让他还回好酒,段末坯自然是装聋作哑,拿军规敷衍这憨货。
韩云哭丧着脸,拉着孙安快速走过,一边走一边看着城下:“奶奶的,这一乱讲话,就损失了不少钱,这兔崽子的敌人这些日子怎么就装上了死人,再没动静了呢,上来了我也好多砍几个脑袋立功换酒喝”
孙安却笑道:“韩叔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怕敌人上来拿你这个队主的脑袋换酒么”韩云悠悠道:“我就说不当队主”
“韩叔,你马上就有机会砍人换酒了”
正说笑间,孙安无意中看向城墙外,神色一凛。
孙安善射,眼神却是一等一的好使,更善于观察,此间虽然是晨雾缭绕,但他放眼看去,却一眼就看见,匈奴汉国大军的大营的营帐虽然仍然是那么多,但升起的造饭的篝火却足足比往日少了一半还多。
孙安心下震惊,也不敢妄言,却是再次仔细观察,根据对比往日的种种不同,却是作出一个判断――敌人退兵了
这边韩云还不明所以:“换什么酒喝,敌人也没有攻城?莫名其妙的说胡话,你脑子糊涂了么”
那边孙安已经喊出:“敌人退兵了,敌人退兵了――”
喊声一出,刚刚走上城墙的段末坯几步来到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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