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名逐利,贪得无厌的家伙,不但不好好处理政务,在担任平舒县令的时候,竟然还勾结盗匪劫掠当地大户,比我还不堪呢,他这种人又怎么可能来沧县这个烂泥塘,怕是现在他还躲在平舒城里与小妾吃酒吧。”
那少年闻言,看了一眼中年文士,中年文士却咬牙道:“放屁,那新任的令狐太守爱民如子,热心帮助百姓,与商人共同发展谋利,你怎么能说他是追名逐利呢?”
庞冲冷笑不语,眼中尽是鄙夷。
中年文士却是气得直摇头,但却又不好反驳。
那少年却看向庞冲:“庞县令,你难道就不想真正做一次沧县的主人么?”
庞冲摇摇头:“两位,不要妄图拿大话欺我,快说出你们的身份,否则请出去!”
语气严厉,神色坚定。
中年文士与少年两人对视一眼,那少年笑道:“想知道我们是谁很简单,庞大人请看这个。”
说完掏出两方铜印,递过庞冲。
庞冲接过一看,又看了一眼中年文士,面色一变,犹豫了一下,还是拜倒在地:“见过令狐太守,见过王长史,下官糊涂,言语多有得罪,望太守大人和长史大人恕罪。”
两人正是王烈和令狐艾。
王烈见庞冲如此,却是有些不屑道:“庞大人,我看你没有糊涂,刚刚你诬蔑家师之时,言语思路可是清晰的很啊。”
庞冲闻言抬起头,却坚定道:“这件事情上我只是把我所知道的全说出来,并无一丝诬蔑,长史大人若不信,自请治庞某不敬之罪,但庞某绝对不会收回自己所说的话。”
王烈却是忽然冷静下来,对庞冲道:“这件事情我不了解,但我一定会向家师询问,将来给你一个公道,希望你在结果出来前,不要再到处去讲,毕竟你这个也没有什么证据。”
庞冲想了想,再次拜倒:“如此,多谢王长史襄助。”
这一次,却是真心拜倒。
令狐艾却是在一旁气咻咻道:“好你个庞冲,你刚刚还说我的坏话,怎么不见你对我道歉?”
王烈一撇嘴,却上前一步扶起庞冲:“庞县令,以后说话可要讲究真凭实据,令狐太守大度不与你追究。不过,我看你这县令当的好无趣,我若是你早就辞官不干了。”
庞冲无奈道:“两位大人,你们如此试探我,难道就想看我出丑么?”
王烈摇摇头:“我们怎么可能是来看庞县令你笑话的?我们是想让庞大人能和我们合作,一起铲除徐氏恶霸,还沧县青天。”
令狐艾也道:“正是如此,只要庞县令能帮助我们做事,那么之前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庞冲闻言,却不屑道:“上一次,王浚大将军发兵上万,想要彻底控制沧县,都不能成事;却不知道令狐太守和王长史此次来带了多少人马?若也有上万,恐怕那徐氏兄弟早就遁入其他州郡,若是少了,两位大人恐反为其所害,我却更吃罪不起。”
王烈一咧嘴:“人马不多,但有十余骑,只要庞大人肯襄助,我们定可一战而下。”
庞冲有些诧异有些不屑到:“两位大人好胆气,但请恕冲下官胆小,不能相随。”
在庞冲看来,王烈和令狐艾这完全是在消遣自己。
十余骑?难道你当自己是天兵天将么?这十余骑去消灭徐清,岂不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
庞冲自是不肯当马前卒,一是不相信王烈他们能用十几人就做到王浚都做不到的事情;二却是因为他大哥庞本之死,让他对大晋官方实在失望。
现在在他看来,王烈不过是个黄口小儿,痴心妄想罢了。
见庞冲如此惫懒,令狐艾一拍亭子里的栏杆,怒道:“庞县令,请注意你的身份!现在,我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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