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各种物资。
但更深层次的却是,他要借这些相比普通百姓,见过大场面,行走各地的商人,来传播自己的一个理念和精神,而且也要在他们身上试验这种精神是否能为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所接受。
这种精神,就叫做契约精神,将是王烈眼中开启一个新时代的根本。
想到这些,王烈却是继续道:“诸位,我相信大家每一个人都想比别人获取更多的利益,所以就要努力去巴结如令狐太守这样的人,可诸位应该明白,人情再大总有还完的一日,而且对于言而无信的人来讲,人情也不能让他对你们更好,或者他言而有信,但总有离开章武的一日,那时候你们的投资岂不是白费?所以,只用人情,却是最大的无用!”
众人听到这些新鲜的话,细细品味都觉得闻所未闻,虽然有些惊世骇俗,但却都说在了点子上。
还是岑言,鼓起勇气问道:“那小将军您既然您说人情无用,哪你却认为这世道下,还有什么是有用的?”
王烈笑了笑:“我不是说人情无用,人情对于你们这些遵纪守法的商家和百姓还是有用的,但人情只能是辅助,真正的关键是法纪,是契约。”
岑言一皱眉:“契约?这是什么东西?”
王烈想了想,索性指向一个陌生的商人:“契约简单说是这样,比如我和这位大哥,我们之间有一笔买卖要做,可能平日里就是口头上有个约定,因为你信任我我信任你,这就是最简单的契约。”
那商人下意识的嘀咕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王烈却混不在意,一咧嘴:“其实这位大哥的话说的很在理,我们不熟悉,你是不应该相信我,所以虽然那时最简单的契约,但并不具备保护你我利益的作用,那这个时候怎么办?”
那商人下意识的接口道:“你把你的东西押我这里,你若欺骗我我就收了你的东西。”
王烈摇摇头:“你不相信我,我同样也不相信你,怎么能把我的东西押给你呢?”
那商人闻言,却是尴尬的摸着脑袋笑了起来,想了想,看向岑言。
岑言摇摇头,转首对王烈道:“如果你们互不信任,那我可做保人。”
王烈点点头:“嗯,其实你这个保人就等于我和他之间最简单的人情,但是有一点,假如,我是说假如你这个保人跑了怎么办?然后我也卷走货物没了影子呢?”
那人想了想:“那就只能报官了,如果能找回还好,找不回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王烈笑道:“这个可不行,所以我说,保人其实就是一种人情,因为你我都信任他,或者说都和他有些许人情,所以才相信他。但是一旦这人情消失了,我们之间的买卖就很容易出问题,对吧?”
那商人点点头:“的确是这样,前些年,我们就遇到过这种事情,不但保人跑了,后来那家伙还和盗匪勾结抢走了我们的资金”
岑言闻言,连忙用眼色制止那上然,暗道:“你小子得了失心疯了么,这可是在太守府门外。”
果然那商人立刻醒悟过来,连忙住嘴。
王烈却是一脸尴尬,大家还以为他面皮薄不好意思,却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一脸正气的小郎君,正是当日那假冒盗匪劫掠了他们的始作俑者。
岑言却问:“那小将军可有解决这类问题的办法?”
此刻,太守府四周已经不单单是那十几个商贾c大户在听王烈阐述,一些路过的百姓和来往的官吏也下意识的停下,仔细听这个骑在高大黑马上的少年述说。
却都想听听这个小郎君到底有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些问题。
王烈继续道:“所以,人情可用但不能作为根本,更不能用来保证我们的利益。这时候契约就出现了,而保护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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