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的帮助下,以破布条在宽松的白衫袖口扎束了数圈,这才抽出了左腰悬挂着的那柄腰刀。
只是,当刀刃从长短不足三尺,大约是在两尺半的刀鞘中被年轻人拔出鞘时,他们这几个策马掠过那六名此时已经陷入包围圈的死士麾从,如今已朝马车上的黑衫年轻人狂奔而来的斗笠骑手,竟是给拔刀出鞘的这一幕震惊的无以复加。
他们一个个恼羞成怒,嘴巴上更是骂骂咧咧,问候了这名黑衫年轻人无数次的老娘。
他们原以为年轻人拔刀出鞘的腰刀,也与刀鞘一般长,是长约两尺半的短刀。
可当年轻人拔刀出鞘以后,那把本应该是长约两尺半的腰刀,竟然只剩下了一寸长的刀身!
而看这把刀的刀身,就好像是被人以某种通玄的手段,将刀身给寸寸崩断的。
黑衫年轻人拔刀出鞘,准备应敌的行为并没有惹来这五十多名骑手的恼意。
这五十多名朝马车奔袭而来的斗笠骑手,之所以会心生羞恼,只是因为他们觉着自己被这名黑衫年轻人给看轻了。
他们自己用的是三尺刀。
你用两尺半长的短刀也就算了。
毕竟十八般兵器,各有所长。
可你他娘的用把一寸长的断刀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故意挑衅他们五十多骑,还能是什么?
一想到这里,策马在最前方的一名斗笠骑手,立即朝马车上的黑衫年轻人挥刀喊道:“给我杀!”
此时,已经在车板上重新站好的黑衫年轻人孙骆涯,举起手里的那柄断刀在自己的眼前,他认真的看了眼,发现这柄两尺半比起当初刚被他自己以雄浑的剑意给崩断时的三寸长,还要少了两寸。
现在想来,可能是当初那一截铁片只是微微粘在一起,将断未断,而经过多日的奔波,那一截铁片断了。
孙骆涯心中了然,也不再去看手里的一寸刀,而是从衣襟中取出了一柄金光灿灿的匕首。
他将这柄通体金光的匕首递给了身边的白衣少女,“你拿着,用来防身。”
白衣少女先是抬头看了眼身边的黑衫年轻人,然后视线又在金色匕首上停留了数息,这才摇头道:“还是骆涯自己留着吧,你看你的佩刀都断成什么样了,还不舍得扔。”
孙骆涯苦笑不得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不用管我,我自己心里有数。”
这次他也没给白衣少女拒绝的机会,直接将匕首塞在了她的手里,“这把匕首材质特殊,即便是寻常的市井百姓用了,也能削铁如泥。”
闾丘若琳见他如此强硬,便也只好收下。
孙骆涯将金色匕首交出,心里这才算是放心,他伸手摸了摸白衣少女的头发,柔声叮嘱道:“保护好自己。”
在见到少女憨态可掬的点点头,孙骆涯没来由地朝她露了个微笑,之后便回转过身,朝着官道上疾驰而来的那五十多名骑手平静望去。
在并不如何平坦的官道上,数目在五十七八左右的枣红马马背上,各自坐着一名头戴斗笠c身穿武士劲装的持刀骑手。
这五十八名斗笠骑手,孙骆涯观其他们的身形体态,便可知是一支男女皆有的死士队伍。
所有人,身上没有悬挂任何能够表明身份的物件,除了一顶斗笠把刀件劲装之外,孙骆涯就真的看不出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注意与推敲的,总不能是用来束发的发带吧?
当这五十八名骑手策马临近了马车不到一百米的时候,只听闻“踏踏踏”的脚步声密集响起。
车板上,孙骆涯快步疾走,最后在车板的边缘重重一脚踏出,整个人立即腾飞向前十来米,高高越过了马背,紧接着,他朝那名骑马在最前方的斗笠骑手一臂挥出,手中不过一寸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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