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力与拳法进行磨合,最终练到浑然一体的程度,到得那时,等他过完年行完及冠礼再下山,至少自保的本事是有了。当然了,也不是说他练不会半步崩拳下山走江湖,就没自保的能力了,事实上,以他那取舍了剑法百家剑意的剑气,就能够让他在粗浅的江湖里横行无忌了。不过凡事有万一,万一哪个喽啰的背后有大人物呢?
要知道,如今的江湖远不是十五年前的那座江湖了。十五年前的江湖,一品武夫基本都是四境的武夫,可如今,四境武夫满地走,到哪都能遇见几个,江湖的大年份已经开始,四境武夫在江湖里已经屡见不鲜了。况且近年来五境武夫与六境武夫也都不少了,越来越多的江湖老人都可以魂魄离体了。
况且,如今也没了料事斎的宗师榜来统计江湖中人的修为高低,这就使得这座江湖的水,变得浑浊不堪,让人很难分辨江湖的湖底,到底藏了哪些千年王八万年龟。遥想十五年前的那座江湖,但凡是上了宗师榜的一品武夫都被称之为武道大宗师,因为这样的武人,在江湖里几乎是没人敢招惹的,而且武道的成就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较的,称上一句宗师一点都不为过。
当年那座江湖,世上的一品武夫分为两拨,一拨人混迹于江湖,在江湖之中风流快活,更被料事斎的斎主给记录在了《江湖宗师榜》上。至于另一拨一品武夫,则被皇宫给收纳招安,做了皇宫的大内侍卫,享尽荣华富贵,从此在江湖中除名。这类人,往往会被江湖中人戏称为“皇庭走狗”或“王朝鹰犬”,被人叫多了,他们也就耳朵长茧一般的习惯了。
马车停顿,想来是到了客栈的门口。孙骆涯可不指望这座边陲小镇里会有扬州城里的“言欢楼”那样的酒楼。不过,马车刚停顿在客栈门口,就有孤身站在门口的店小二肩头披着抹布,一脸堆笑地走了过来。
子兔问他客栈有没有给马匹休整的地方,店小二说客栈的后院有个不大的马厩,他原意是想着带领她们去的,不过被子兔拒绝了,子兔示意他待会儿领着自家老爷进客栈就好了。
向右从中间撩起布帘,孙骆涯顺势惨扶着孙希平下了马车,在子兔等人的陪同下走进了客栈。向左向右以及一半的霆兔卫去客栈的后院安顿马车和马匹,她们顺便清洗一下马鼻,也给马儿喂点干草。至于给马儿洗刷身子的脏累活,她们就想着等回了角鹰山再说。
在店小二的引领下进了客栈,孙骆涯发现食客并不多,也就寥寥的三四人左右,大多的桌椅都是空着的。往往客栈没有客人的原因,并非是这间客栈的环境不好,也有可能是这座小镇的生活水平本就不高,这才导致了客栈的人流量稀少。孙骆涯扶着自家老爹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子兔和辰兔与他俩拼桌,四人一桌,余下的四名霆兔卫刚好凑了一桌。
这时候,客栈的掌柜一脸堆笑的走了过来,当老板的眼力劲多少会有一点,自打孙骆涯扶着他爹进门起,这位老掌柜就已经看出了那些身段火辣的女子与这两位男子的主仆关系。
老掌柜按照惯例的跟孙希平客套了几句,然后再将客栈的头牌菜和镇上最出名的好酒都一并介绍了一番,心里只希冀着这位女随从众多的大老爷能够出手阔绰些。
孙希平没有让老掌柜的失望,一共点了四桌子头牌菜,酒水是日月壶小镇最出名的“明月烧”,一共八坛,一桌子两坛。也不是他们喝不了更多的酒,而是出门在外,喝酒宜兴不宜醉,这也是魔教总坛角鹰山的规矩之一。
掌柜的请他们稍等,然后就去后厨招呼起了厨子,让厨子烧菜快点。至于肩披抹布的店小二,更是在本就干净的四张桌子上再擦了一遍,然后这才给有人的那两桌上了茶。这时候,向左向右和其余六位霆兔卫从后院绕回了大门口,走了进来,在店小二的招呼下,在那两桌他特地擦过一遍的桌子上坐下,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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