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长达十年之久的暗恋,当柳元元知道江止喜欢靳清的那一刻,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只能暗恋江止了。
本是无望的爱情,却在这样沉冷的夜晚被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江止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你十八岁生日那会儿,给你庆祝,你因为喝醉了。”
柳元元想了好久,才想起来。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江止包下整个盛世豪庭给她庆祝,然后在顶楼放了整整一夜的烟火。
后来江止喝的烂醉如泥,还是她把他带回去的。
从那一天以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江止圈养的小情人。背后诸多骂名,柳元元也不去在意就是了。可年少的心情藏不住,在送江止回去的路上,表白了自己的心意,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听到了。
从十八岁到二十六岁,整整八年的时光,她从一个小姑娘长成了一个女人,而江止也装傻了八年之久。
“这八年里,你交了不少女朋友,每每都是我善后。”柳元元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柔软,无端的让江止心慌,又听她接着说道:“后来你喜欢上了靳清,逢年过节的都是我去挑选礼物。你约靳清不成,回头就找我诉苦。江止,你真把我的心当成铁打了吗?”
她不是不会难过,只是这么多年早已麻木。可是如今听到江止早就知道自己暗恋她,心里真像是活生生的捅了个窟窿,凉风传过去的时候,有悲鸣的声音。
江止耳边全是嗡嗡的轰鸣声,他一向善于哄人,这个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确是早就知晓柳元元的心意,可是也只能装作不知道。这么些年以来,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他觉得自己离不开柳元元,又对她没有男女之情。
看着柳元元垂着眼眸低语的模样,他又觉得心头闷得厉害。
“我拒绝了跟靳清的婚事。”半晌江止才憋出这样一句话。
本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跟靳清订婚,结婚,正式接手天成集团。可是临了临了,江止却退步了。
老爷子已经订好的事情,怎么容得下他出尔反尔,让他在祠堂跪着。
柳元元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江止见她不说话,站起来,“我继续去跪着,你睡吧。”
他转身出去,柳元元看着门的方向,捂着脸,身子微微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的擦干自己的眼泪,盖上被子睡着了。
江止在祠堂跪了一夜,没有人悄悄的给他送吃的,也没人再抱着一床被子睡在他的腿边。他的膝盖跪的生疼,没有暖气的祠堂冻得他血液冷凝。
他盯着逝去的祖宗们,眼睛干涩的厉害,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江止跪够了时间,有佣人扶他回去,洗澡擦药,忙碌一阵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他坐在沙发上,问帮他按摩的人,“元元呢?”
对方低头帮他擦药,“一早就走了。”
江止没说话,那么一下子周身的气息都黯淡下来了。
“姐,你脸色很差。”小秋一早开车过来接她,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人,问她,“是不是最近形成太紧密了?”
柳元元翻看着行程表,录了一个访谈类的节目,拍了两个封面,还有其他宴会什么的。她扭头问小秋,“我最近没出什么问题吗?”
小秋听到柳元元这么一问,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访谈节目是写好台本给您的,其他的都进行的比较顺利。就是您不太爱说话,但是大体行动都是没问题的。”
所有的行程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遇上不懂的也会问她。
“这样吗”柳元元闭上眼睛,看来柳2号学聪明了,她又问,“我三姐他们呢?”
“还在住着,我帮他们租了房子。”小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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