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滔滔不绝,一个个妙趣横生的故事几乎不假思索的从他嘴里讲述出来。
内容精彩,情节离奇曲折,包含着儿童元素c搞笑元素c教育元素,兼而有之。
每一种元素都是上佳水准,仿佛每一句话都是点睛之笔。
“一元八角七。
全都在这儿了,其中六角是一分一分的铜板。
这些分分钱是杂货店老板c菜贩子和肉店老板那儿软硬兼施地一分两分地扣下来。
直弄得自己羞愧难当,深感这种掂斤播两的交易实在丢人现眼。
德拉反复数了三次,还是一元八角七,而第二天就是圣诞节了。
除了扑倒在那破旧的小睡椅上哭嚎之外,显然别无他途。
德拉这样做了,可精神上的感慨油然而生,生活就是哭泣c抽噎和微笑,尤以抽噎占统治地位。
当这位家庭主妇逐渐平静下来之际,让我们看看这个家吧。
一套带家具的公寓房子,每周房租八美元。
尽管难以用笔墨形容,可它真真够得上乞丐帮这个词儿。”
人们注意到,林风在尝试着改变着《少儿故事会》的某种一成不变的风格。
他正在讲述的故事名字是《麦琪的礼物》
有原来那个世界欧亨利创作。
故事渐渐去到了紧张部分,听众们敛声屏气,唯恐漏掉了一字半句。
“别对我产生误会,德尔,”他说道,“无论剪发c修面,还是洗头,我以为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减低一点点对我妻子的爱情。
不过,你只要打开那包东西,就会明白刚才为什么使我楞头楞脑了。”
白皙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绳子打开纸包。
紧接着是欣喜若狂的尖叫,
哎呀!突然变成了女性神经质的泪水和哭泣,急需男主人千方百计的慰藉。
还是因为摆在桌上的梳子——全套梳子,包括两鬓用的,后面的,样样俱全。
那是很久以前德拉在百老汇的一个橱窗里见过并羡慕得要死的东西。
这些美妙的发梳,纯玳瑁做的,边上镶着珠宝——其色彩正好同她失去的美发相匹配。
她明白,这套梳子实在太昂贵,对此,她仅仅是羡慕渴望,但从未想到过据为己有。
现在,这一切居然属于她了,可惜那有资格佩戴这垂涎已久的装饰品的美丽长发已无影无踪了。
不过,她依然把发梳搂在胸前,过了好一阵子才抬起泪水迷蒙的双眼,微笑着说:“我的头发长得飞快,吉姆!”
随后,德拉活像一只被烫伤的小猫跳了起来,叫道,“喔!喔!”
吉姆还没有瞧见他的美丽的礼物哩。她急不可耐地把手掌摊开,伸到他面前,那没有知觉的贵重金属似乎闪现着她的欢快和热忱。
“漂亮吗,吉姆?我搜遍了全城才找到了它。现在,你每天可以看一百次时间了。把表给我,我要看看它配在表上的样子。”
吉姆非但不按她的吩咐行事,反而倒在睡椅上,两手枕在头下,微微发笑。
“德尔,”他说,“让我们把圣诞礼物放在一边,保存一会儿吧。
它们实在太好了,目前尚不宜用。
我卖掉金表,换钱为你买了发梳。现在,你作肉排吧。”
故事结束了,全场一片惊叹。
天啊!
我听到了什么?
这是上帝的声音!
为了圣诞节的礼物。
德拉卖掉了她让王后都羡慕的长发,给丈夫吉姆买了表链。
同样,丈夫吉姆卖掉了他家传的金表,为德拉买了一套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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