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街道,突然之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古武者们傻眼了。
萧岚也是美眸睁得大大的。
目瞪口呆,仿佛石化。
庞博却全然不理其他人的反应,枪口在薛清脑门上一点又一点。
“跟他妈你说话呢,聋啦?”
草!
人群中不知是谁爆了一句粗口。
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从街头狂奔去街尾。
萧岚有些急了,扯了扯庞博衣袖,低声道:“别闹了,迟则生变。”
“怕啥?亏你还是警察呢,胆子这么小?”
庞博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萧岚脸上表情僵了僵,气的说不出话来。
庞博扭过头去,用枪杆子跟薛清摆事实,讲道理。
“你这老东西很牛逼啊,大晚上的穿一身红,咋着,要生命第二春了?”
“哎呦我操,你还敢瞪眼?”
二话不说,一枪杆子砸了下去。
打在薛清眼眶上。
薛清身体一个趔趄。
庞博吐了口痰:“麻痹的,你这脑瓜子啥材料的,这么结实。”
旁边的一帮人有种吐血的冲动。
风渐冷。
薛清藏在身后的一只手掌积蓄着掌力,如一团掌心雷,足以毙掉庞博的性命。
但迟迟没有打出去。
越老的人越怕死,特别是薛清这种贪恋权势的家伙。
武功和枪炮谁更牛逼,早在清朝就有了定论。
他不敢冒险。
庞博得理不饶人。
其实也可以理解,他起初是一呼百应享受荣耀的兽王。
被林风表脸的骗去公司站门房,当个保安。
时不时的,林风还要拿他练练手。
回首往事,一把鼻涕一把泪,苦哇!
而今天却是意气风发。
一枪在手,天下无敌。
庞博感觉自己翻身了,扬眉吐气,所以很张扬,很放肆。
尽情的享受着久违的虐人快感。
庞博本质上还是一个好同志,心地善良,待人和善,经常会扶老太太过马路,帮邻居家修修水管啥的。
所以
他见薛清冷着脸不说话,也并没有继续为难人家。
只是在薛清脸上轻轻的抡了一枪把子。
真的很轻。
薛清脸都没红没肿,就是胖了一点,划开了一条口子,皮肉外翻着。
然后又在薛清肚子上踹了一脚。
很久不练武了,庞博的身体有些虚,腿也抬得比平常低了一点。
本来踢向薛清肚子上的一脚,换了个目标,轻飘飘的落在了两腿中间。
庞博敢指天发誓,他这一脚,真的没有用力。
至于为什么会听到“咔嚓”一声,蛋碎的声音。
这应该是个巧合。
对,绝壁是个巧合。
就像庞博扶老太太过马路时,专门挑红灯亮起的时候,才过斑马线。又比如,给邻居家去修水管。
虽然是个女邻居,丈夫也刚好不在家,但庞博真的是去修水管的。
拿个不太粗c不太长的大棍子捅啊捅的。
水管在喷水,女邻居还在紧张的大叫。
恩~~啊~~亚麻跌~~
这些都是巧合。
你不能因为这些巧合,而污蔑了一位新世纪的活雷锋,一个脖子上佩戴着鲜艳红领巾,高贵的,乐于助人的,善良而美好的品质。
末了,庞博还很谦逊的拍了拍薛清半张老脸,用一点也不挑衅的语气,温和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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