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张闲点点头,又问,“实验室损坏的物品有哪些?都统计好了吗?”
老陈掏出单子,“都统计好了。实验台上的玻璃仪器几乎全毁了,天秤,研磨器,打翻在地上,全跌坏了得送修。还炸坏了一台高精密度测温仪。其它隔得远,倒没什么损失。”
张闲接过单子,略略看了看,除了测温仪,其他价值都不高,不由又松了一小口气。
“老陈,再帮我个忙。实验室出了这种事,项目组暂时没什么事做。统计一下,有没有人愿意调生产组,或是测试组。愿意的,立即调过去帮忙。生产订单量大,其他两组忙得团团转,急需人手。如果不愿意的,就告诉他们,公司项目组可能会有变动,请他们做好思想准备。”
老陈听得一愣,慌忙问,“有可能被取消,是吗?”
张闲笑了笑,没具体回答,“也许吧,我也在等通知。”
老陈的手又抓成了挙头,“我早就听说bs集团不满意be—sky的项目组的成绩。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估计上头又有人提了。取消不取消,我都不在乎。明天我就去生产组,跟生产线,乐得轻松。”
“具体情况待通知,你不要太心急。”张闲不想说得太白。
万一她的计划没批下来,岂不害人家虚惊一场?
“知道了!”老陈站起来晃了晃,脚步沉重的走了。
除了工作,张闲还得准备起拟成立实验室的报告。
这件事,本来早就几个月前,就预备了的。
却为了救be—sky于水火之中,而担搁了。
尤其是,变态物交给hak后,就半点这个心思都没留了。
千变万化,不离其踪!
倒不曾想过,又回归到原始的踪迹上了。
沿着原本的踪迹,发现自已的梦想,一刻也不曾远离过。
原来自己以前所有的努力,都在朝着这个方向前进。
要做一个好的计划书,吸引投资者,打动投资者,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张闲又回归到大学毕业,写毕业论文时,那种纹尽脑汁,搜肠刮肚,努力想把自己最顶峰的想法展现给别人的状态。
当然这份报告,不是一天,两天完成得了的。
张闲得去收集更多数据。
王姝姝见张闲整天都窝在办公室里,写报告,查资料,很是奇怪。
她哪里猜得到人家正在干大事呢?!
人家忙,也不便于打搅。
头一回,老陈的办事效率相当地高。
第二天,就把项目组解体了。只有小路,浪子,郭威灵,刘响清四位不愿意调其他组,其他人都选了各自喜欢的地方呆着。
刘玥的三科缺的人手一下子全补足了,那是相当的愉快!
但她也起了点疑心,根据她多年来对张闲的了解。张闲绝不会因为这么件小事,就把项目组给散了的,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但问了几次,人家张闲口风很紧,半个字不透。
也就作罢了。
一周后,受伤的助手出院,请了半个月的长假,回家休养去了。
单身鱼回到他的试验科,以为走错了地方。
几名从项目组跳过来的工程师一见到他,赶紧贴过来,“科长,等你好久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兵。你指东,我们绝不向西。你指西,我们绝不往北。唯你马首是瞻!”
单身鱼呵呵呵地傻笑,有点烧头。
这年代流行愚人节,但今天绝对不是。
直到刘玥给他打电话,“单身鱼,项目组过来的那几位工程师,你安排一下工作。他们以后就归你管了。”
“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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