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副出了大事的,夸张的,烂表情!
瞬间,叉子掉到盘子里,脸无血色。
耳朵里还在听着,心神早飞了。
面对三个大男人关心的脸,眼睫毛都不抖一抖。
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不短不长的时间内,突地站起来,一手抓手机,一手拿包,行云流水般往外冲。
肖非十分紧张地追过去,问,“出什么事?”
“实验室出事了!”张闲边跑边说。
“别急,我送你回去!”肖非跟着她跑。
两部直达电梯超级慢,等了半天,等得人火光冲天了,它还在底下,像春天里树木长枝一样慢爬。
张闲实在等不及,“肖非,我们走楼梯!”
两人神色匆匆地跑进张闲刚才上来的楼梯。
顺着楼梯一路狂奔,半秒钟都没耽搁。
下到停车场,取了车,急驰而冲。
可是路上的交通真的惨不忍睹,太令人无语!
红灯一个接一个,车子开得比刚刚吃的小蜗牛还慢!
张闲的心悬到嗓子处,沉沉的。吃下去的美食哽在胃里,半分都消化不了。
终于远离了聚梦天堂,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肖非才想起来问,“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单身鱼没说。”
张闲没遇过这种事,心慌慌的,脑袋里早一片浆糊,说话也不利索。
“严重吗?”
“助手受了伤,正在医院抢救!”
“那你现在要去医院,还是回公司?”肖非说得很慢,尽快不加重张闲的心里负担。
“回公司。呀,还是去医院。”
张闲的那个乱呀,没法形容,小手紧抓住衣角,手关节已无没点血色。
肖非看着心疼不已。
“别自已吓自己,放松些。先去医院看看,问清楚了在哪个医院吗?”
“b城第一医院。”
“好。”
b沉稳地穿过车流,往b城第一医院方向急驶。
张闲的大眼睛茫然地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物,小脸煞白。
肖非又建议,“刘副总和hak知道了吗?向他们报告吧。”
对嘛,这种事都想不到,还当什么领导呀。
“呀!”张闲尖叫,拍拍额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去。
先拔通了刘副总的电话,还没等他说话,张闲抢先说,“刘副总,实验室出事了,助手受伤了,在医院。”
显然,刘副总还不知道,惊呼,大喊,“出什么事了?”
“我没在公司,正往医院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张闲尽量放平音量对刘副总说。
“知道了。”见问不出更多的话,刘副总啪地就挂了电话。
张闲又给hak打电话。
hak告诉张闲,他正在现场。初步了解,系实验室溶剂加热突然发生爆炸。助手当时离溶剂较近,被玻璃碎片割伤了脸,又被高温溶剂烫到,看起来非常严重。
张闲的心再次被刀尖刺了般疼,“我现在去医院了解伤者的情况,有事情再跟你打电话。”
hak补了句,“你自己小心。”便挂断了电话。
惴惴不安,全身抖了又抖。
想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张闲的心顿时缩成了一团。
早上翻过桌上的黄历呀,今日是黄道吉日,诸事顺利!
稍后,双手合拢,举过头顶,默默祈祷:助手呀,求神灵保佑你,保佑你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肖非眼角轻轻地瞟了瞟,也不去打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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