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四十几的人。身材不高，大约一米六七八的样子，身穿一套家居休闲装。估计是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跑来了。

    听了hak的客套话，他并不客气，大方地坐下来，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脸平静地问，“屠总，有新情况？”

    hak也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把身上的西装拢了拢，用力地点点头，“嗯。”

    “什么情况？跟工程有关？”

    hak欠了欠身，“我已通知老阵也来。要不要等他来了，一起谈？”

    刘副总虽说是下属，但人家是开国功臣，be—sky的核心技术都掌握在他的手心里。hak不得不尊重他。所以，hak与他说话的语气相当好。

    刘副总说，“他住得远，没这么快来。你先和聊些擦边的吧。让我有点思想准备。”

    hak沉呤了一会儿，说，“fl正在研究新型环保增塑剂，据说接近投产。西森和果麦加就因为这个才撤单的。他们怕万一fl的环保增塑剂一上市，原本使用普通增塑剂的产品，被强制停销。面对如此大的市场挑战，两位老总不得不下达撤单的命令。我估计，fl的环保增塑剂没上市之前，客户不敢下大单。所以，be—sky要过一阵子干涸期。但在此期间，作为技术部门，刘副总肩上的担子会很重，你们得想法子研究更多新东西出来。”

    刘副总听到这个消息，明显吃了一惊。环保增塑剂大家都在研究，但能不能拿得出手，而且是否真的环保都有待考验。fl怎么突然会研发成功了呢？他想到了朱鹿明。朱总在be—sky的时候，也一直要求产品走环保化的道路，并多次强调环保才是制造业的出路。难道，他真搞出来了？

    刘副总理了理思路，看着hak说，“屠总，环保增塑剂目前市场上就有，只是鱼龙混珠，没人辩得出。fl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但西森和果麦加应该不仅仅就因为这一点，就撤了这么大的单吧？”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hak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他挪了挪腿，以便让自己更舒服点，“听说，他们三人之间签了个协议，但具体内容只有他们三知道，连他们的助理也没看过。”

    “噢——”刘副总轻轻地拖了长腔调。他的眉心皱结在一起，右手顶了顶太阳穴，“这么说来，shark要搬回这局很难呀。”

    “我也这么想的。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如果be—sky突然间也有了个引人注目的东西，你说他们会不会回过头来，继续和我们合作？”hak睁着大眼睛，死死地盯住刘副总的脸。

    刘副总冲hak笑了笑，“目前阶段，be—sky确实拿不出新东西。测试部快要放长假了。”

    正聊着，sparr一领着老陈进来。

    hak赶紧站起来，请他坐下。

    老陈有点受宠若惊，慌忙说，“屠总，您先坐。”

    hak说，“甭客气！这是我的办公室，得尽地主之谊不是。坐吧，坐吧！sparr一，来三杯咖啡。刘副总，老陈，要不要加糖？”

    刘副总说，“我的不加糖。我怕糖尿病。”

    老陈说，“我的加糖，不甜我吃不下。我不怕得什么糖尿病，吃高兴了再说。”说完，爽朗地笑起来。

    hak跟着笑起来，“好。sparr一，两杯加糖，一杯不加。”

    sparr一应了声，出去准备了。

    都坐定后，hak开门见山，“老陈，这么晚找你来，是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

    老陈摸了把额头上的细汗，痛快地说，“sparr一一打电话，我就知道有事。屠总不会这么晚请我们吃夜屑的！一路跑过来，差点连睡衣都没换。还好老婆追到门口，拉回去换了。不然，这会儿你看到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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