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伤无可医(第2/3页)  覆殷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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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把牛蚤气的额头青筋直蹦。

    “独眼,你确定他们治不好了?”赶开了闹事的圉头,一个家奴恼火的问眇老。

    眇老活动着胳膊,摇头道:“除非吃好睡好用好药,再请巫师祈天做法,否则”

    “好了,知道了。”

    家奴不耐烦的打断他,他们自己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何况是贱奴。

    “隶臣吩咐过,这几人要是废了便抛掉,免得整日号哭影响其他人。”

    一个家奴说着,叫过牛蚤,踢了他一脚,喝道:“还不快把地上的扔了,留在这里听他们嚎吗?抛到犬窟,赶紧回来干活,甲棚都已经干了半天了,你们还在磨蹭。”

    “是是是。”牛蚤接到命令,自己扛起一个受伤奴隶,又挑了几个人抬着另外两个,不顾伤员的哀嚎,一溜烟跑到出了院子。

    不一会,就听院墙外传来了瘆人的惨叫声,相伴而来的,还有野兽争食的吼叫。

    乙棚奴隶大都木然看着这一幕,只有一两个人在悄悄抹泪,家奴则无所谓的回到草亭子继续歇息。

    聂伤从声音传来处收回目光,舔了舔嘴唇,看到眇老弯腰驼背的站着,便拍了下他的肩膀道:“这里的事完了,你去清理圉棚吧。”

    眇老神情萧索的走了,聂伤心情压抑,返回马厩,把豆子吃的差不多的众人叫起来开始干活,同时没忘记叮嘱一句:“小心点,千万别受伤了。”

    家奴没有提供工具,众奴隶只能用手刨起粪土,再抱起一团来扔到大门外面的林子里。因为浸透了水,粪土稀稠,搬运效率很低,所幸人多距离近,也不赶时间,慢慢干着倒也轻松。

    “可惜了这些粪。”聂伤利用圉头的特权,一直没有沾污物,只是站着指挥,一边嫌脏一边又觉得浪费。

    此时的农民已经懂的用腐植肥田了,只道草木遗灰还馈草木,却不知利用粪肥,人畜粪便被当做肮脏废物抛弃。

    吃过午食,又劳作了一个多时辰,活就已经干完了,又把泥泞地面清理了一下,聂伤便来向家奴汇报,乙棚却连一半都没有干完。

    甲棚的劳作效率远远高于乙棚,家奴心里一直都很清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干的比乙棚少,但牛蚤没来告状,说明其中有说得过去的原因。

    两个圉棚之间的纠纷,二人也懒得管,想想也没什么事情了,就挥挥手,让聂伤带人回去休息。

    聂伤又请示道:“棚中栖身所用草叶,腐烂潮湿不堪用,易生疾病,我等想采些新草铺垫,望二位家人允准。”

    家奴商议了一下,点头允了,“就在门口采草,勿要走太远,否则被狗吃了,算你自己讨死。”

    “我等晓得。谢过二位家人。”

    聂伤马上召集所有人,到大门外的溪边先洗干净身上粪水,接着就捋树叶,薅茅草。

    众人抱着新草欢天喜地的铺到棚里,虽然绿草依旧潮湿,但却干净清新,比之前黏满了屎尿的,不知多少代奴隶用了多少年的腐草好了百倍不止。

    聂伤又重新划分了铺位,所有人皆沿着三面墙睡一圈,中间是空地,最里面的墙边掏了一条沟,是厕所,每天安排人清理。

    “以后排便都到此处来,哪个要是敢再乱排,我踢爆他的卵!”

    群奴听了圉头的狠话,都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一头称好,只有睡在沟边的奴隶哭丧着脸。

    按照圉头的规定,除了三个伙头和眇老能自选铺位外,其他人都抽草签决定,谁让他们运气不好,抽到了那个位置呢。

    半日无事,天快黑时,环境一新的甲棚里,大伙歇够了,纷纷拿出从粪堆里找出的菽豆和蛴螬,也就是屎壳郎和一些甲虫的幼虫,还有采草时在树林里找到的东西,开始进食。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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