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的,我这就请体修一脉的师兄前来。”
“谢过仙人。”苍凰起身拱手。
碧瑶仙子指尖挽出一朵素白之花,花一出,水榭之中顿时香气四溢,仙子臂弯轻轻一抬,琪花随风而去。
不多时,地面传来微微震动,这是有人来了。
“还请师兄脚下轻些,莫覆了我这水榭。”碧瑶仙子眉头轻皱,只因体修脚下存有千钧力,碧瑶仙子也是无力的很。
“哈哈师兄心切,脚下的重了,还请师妹谅解。”还未见其人,便听间莽莽牛声,苍凰心中叹息,这莫非便是我的师傅?三言两语便惊了这水榭之中的仙风,怕是俗的很。
人来了,苍凰不自然的起身,“呵~原来师妹这里还有客人,见笑了,见笑了。”
来人如是说道,可他何曾看过苍凰与离火一眼,一双虎目圆睁,只是独独的盯着碧瑶仙子,生怕下一眼碧瑶仙子就消失了。
苍凰细细打量,此人五尺半,赤膊体肤如漆了铜,一头乱发生向双肩,唇厚且大,个子不高却昂首挺胸,试图一展阳刚之气,苍凰心中却暗说一句“好色之徒”。
碧瑶仙子心中甚是苦闷,“鼎玄师兄,我只是要为你引荐一位弟子,再无其他。”
“啊?”鼎玄这才张望苍凰,再一转眼,竟看到一位老人。
“神神将大人,鼎玄不知神将在此,鼎玄罪该万死。”鼎玄其实不必卑躬屈膝,但是进得水榭之中却没看见一位神将在此,是的就是没看见,这等冷落,着实将鼎玄吓得不轻。
“哈哈,碧瑶仙子生的倾国倾城,看不见我不怪你。”离火把着两颗琉璃珠大笑道。
鼎玄擦擦汗,看了一眼苍凰,却口中苦涩。
“我体修一脉已没落,但既然你有心入我体修,我便收了。”鼎玄此时哪有心情看弟子,在神将面前丢了人,尴尬的很,此时他恨不得现在就逃出这水榭。
“神将前来,必有要事与碧瑶师妹相商,我就不久留了,告辞。”鼎玄面色紧的出水,侧着脸,一抱拳,拉起苍凰便走。
“哈哈哈哈”看着逃离的鼎玄,神将大笑,碧瑶仙子也掩面轻笑。
“神将,我看这子虽长相白净,有些气节,但当真不是一个奇才,何故能令你亲自送上山来。”说完,碧瑶仙子端起茶盏,好似随口一问,但她却在静待回音。
“此子虽无特别,但一路之上可看出,此子虽少言寡语,但是心中自有一片坚守。你可知此子是谁送到春山城的?”离火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珠,故弄玄虚的问道。
“何人?”碧瑶仙子满不在乎的问道。
“觉远。”离火站起身来,拄着拐长舒一口气。
“他?”碧瑶仙子端茶的手顿了一下,秀眉轻皱,心思却飘到极远的地方。
“也正是他托我送此子一程。”
“一路之上我与此子讲了许多圣元天朝的旧事,但他只是静静的听,与那觉远的关系更是只字未提。怕是他心里也藏着不敢提及的事,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就守得住一张口。”离火摇头叹息,第一次交锋,他便败下阵来。
一路风驰电掣之后,苍凰方知什么是野蛮。
这鼎玄出了水榭,一把揪起苍凰的苍白长衫便脚下生风,一路之上引无数春山弟子笑弯了腰,又令苍凰在心中说了一句“凶蛮之辈”。
停下之时,已到正阳宫门前。
门前,两尊鎏金神像已褪了金皮,落叶满地,宫门半开半掩,哪里有什么云雾,哪里有什么灵花嬉笑,一副破败景象。
“我这是进了鬼门关啊!”苍凰摇头,心凉半截。
“你的三位师兄入山修行去了,也快该回来了,这里只有我们师徒五人,你随意找个屋子便能住了,明日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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