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印人,如今就连一个小小城主亲卫都敢说你是在找死,嗯,不过他说的倒是一点没错。”客房的地面上流出一股碧绿的水,那水就算在黑暗之中也青翠异常,有五彩祥瑞之光自水中穿梭,仔细看来竟是一条艳丽的鱼儿。
印人没有抬头,只是向茶杯中吹了口气,方才讽刺道:“池柳,你还是那么喜欢用你的死鱼瞎显摆。”二人的交谈,倒是像老朋友之间的肆意糟践。
“彼此彼此,你不也还是喜欢用你的破茶盅装风雅。”绿水之上终于出现一人,那一身奇白的衣裳在绿水的映衬下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老子就知道,你得来凑热闹。哈哈!”饮茶之人起身,开怀大笑,先前那风雅之气被破的干干净净。
“八两山的四逍遥,怎么就来了你一个?”池柳皱眉,有些不解。
“闭嘴,你等二人,见城主令还不快快退下。”那城主亲卫被丢在一旁,已晾了几个回合了,尊严如何安放?于是此时更多了几分歇斯底里。
“谁说就来了我一个,老大在上面喝酒!老二不知道干嘛去了!估计也是找人喝酒,老三唉~真是世风日下!如今就我喜欢喝茶了。”印人端起茶盅,一本正经。
说完,印人好似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斜眼看着城主亲卫,鄙夷一笑。“哦,对了,还有你,不是声音大你就天下无敌的。”
随后印人转身,他甩了甩衣袖,窗叶自开,苍凰被一股清风吹向窗外,“柳弟,帮我解决了吧!实在懒得动手。”
“放屁,谁是你的柳弟,你该叫柳大爷。”池柳怒斥一声,但是手下却丝毫不慢。
“锃~”
利剑出鞘的清脆声音,是谁提起了剑,想要让这腥风之夜再披上血雨?
可这出剑的声音又戛然而止。
“嘿,乖鱼儿,还是你去吧!”池柳眨眨眼,那绷出水的肃杀表情,转而化作阴险一笑,画风在一瞬间便彻底颠覆,实在佩服。
“呼呼~”风还是那么大,雨却更急了,一切都没变,一切又都变了,目之所及皆是五彩之光,穿透了窗,穿透了夜的黑,有人死了,还飞出一面金色的令牌,在黑夜里如此璀璨。
“这么麻烦的事情,还是交给我的小鱼儿吧!”池柳出现在印人与苍凰身旁,一脸鄙夷。
“走吧!这里待不得了。”池柳看看天,此时苍凰方才看清他的脸,这张脸很年轻,年轻的出人意料,似乎并不比他年长几岁。
“嘶~”
此话之音未尽,东方便传来恐怖的破空声,似乎有万箭齐来。
天的东方浮现一片银白,那狂卷而来的白色浪花,汹涌澎湃。
“干云来了。”
“呜呜~”苍凰的耳边传来惊悚的呜咽声,像是鬼门关前有万鬼投门。
“干云的针,好一根杀人的针。”池柳满眼警惕的看着远方,眉头皱的也足够紧。鱼在他脚下游着,绿水依旧是绿水。
那是无以计数的针,是遮天蔽日的针,是杀人的针。
“哈哈,来的好。”印人手握黑色的鞭,他挥动长鞭,两鞭之下,那滔滔白浪便在苍莽的东方沉寂下去。
他再挥出一鞭,长鞭指向东方一动不动,那长鞭的尽头乃是一根针,一根化作雷霆的针,彼此争锋。
三鞭之后,阴郁的云海陡然四分,月光自指缝宽的缝隙里洒向人间,那裂痕,是印人的鞭。
谁又能看到那云海之上,月光之间的饮酒人?
“干云前来,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池柳将苍凰遮在身后,直面东方,如临大敌。
“我不过是想缝补缝补,大动干戈倒谈不上。”银针之上出现一位男子,它虽然背着手,但任谁都能感觉到他自灵魂里散发出来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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