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黎寒磊面前恭敬地报道:"老板,照顾她的两名佣人说半个小时前她接了一个电话后急急忙地跑下了楼,目前下落不明。因为没有接到要囚禁她的消息,所以佣人没有阻止她。"
"马去找她!"黎寒磊大吼,马意识到了什么般又摆手道,"不用了,随她去吧。"她只是随意的一个声音弄得他方寸大乱,是不是疯了?
郭子幕不语,拾起了特别行动电话,接听到里面的人说完话后捂了话筒,对黎寒磊道:"老板,有人看到枭阔礼现身了。"
"好!"黎寒磊狠狠咬牙,面色变得冷寒,大步走向门口,阴冷地道,"跟好他,我今天要亲自结果这只狐狸!"
江盈雪被甩了车,一路前行,路越发偏僻,渐渐远离市区。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不情愿地低吼:"枭阔礼,你放了我!你不可以这样!"
枭阔礼咬咬牙,邪肆如魔,他单手开车,从后视竟里看着已经被捆起来的江盈雪,狠狠地道:"黎寒磊老是跟我过不去,毁了我的老窝,把我赶得像只过街老鼠,怎么,玩玩他的女人不行吗?"
"我不是他的女人!"她极力否认。
枭阔礼嘿嘿怪笑:"那更好,用心地做我的女人!"
"我不要!我不要做任何人的女人!"她用力挣扎,倔强地拒绝。枭阔礼恶恶狠狠地偏过脸来,红色的刀疤几乎要沾到她脸,她不断地往里缩,魔鬼般的声音带着阴冷的风落入耳膜:"我要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止!江盈雪,你老老实实地跟着老子,老子不会让你吃亏!"
"不,我不要!"
叭叭!两巴掌甩了下来。枭阔礼边把着方向盘边吼:"不是因为你我能跟黎寒磊干起来?我能受那么大的损失,要你一副被人玩过的身体怎么啦?老子告诉你,不听话老子玩死你!"
他的巴掌有力极了,打得江盈雪的脸迅速肿起来,耳朵里嗡嗡地乱响。
车子最终在一栋小楼前停下,这是位于偏僻市效的一幛房子,旁边的房子要华贵宽大许多,高高的围墙和浓密的植物挡住了外面的视线,宽厚的铁门竖着尖尖的防盗刺,像在炫耀它的实力。
高墙顶端是一排排的电,从墙顶伸出无数的监控摄想头。
车子直接开进了大铁门内,停在院子里。枭阔礼满意地拍拍手,嘿嘿地怪笑,偏头过来看着江盈雪,道:"看到了吧,这是我的新窝,除了你看到的这些防护措施还有更多的先进防护设备安装在四周,哼哼,黎寒磊若是来,必定有去无回!"
说完拽着她的臂将她拖了出去。
江盈雪倔强地不肯移步,不肯屈服,怒视着枭阔礼,颤抖着嗓音喊:"我跟黎寒磊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拿我来报复他是不可能的!"黎寒磊都已经打算放弃她了,怎么可能会发现她失踪,算发现,也不会来救她吧。
"不准提他!"枭阔礼生气地吼,走过来用力拍着她的脸颊道,"好好伺候老子。"
紧接着她身子一轻,被他扛了起来。江盈雪用尽所有的力气在他肩头用力扭打,嘴里一个劲地喊着:"枭阔磊,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叭,身子被甩到了床,枭阔礼的衣服因为她的急剧挣扎而掉落几粒扣子,露出一副危险的胸膛。
他咬咬牙,大疤通红,扭动在脸恐怖至极。嘴里哼哼地吐道:"不可以这样?那你觉得我需要怎样?"
他勾起一角唇角,若不是脸的那道疤太过狰狞,也应该是一个极帅的人吧。江盈雪望着他脸的疤,微微有些心痛,竟忘了刚刚的害怕,努力撑高半个身子,轻声道:"你的疤"
一道这么长的疤,会给他落下多么大的后遗症?
"当时痛吗?"如果不是身体被缚,她一定会伸手去抚他的伤疤。
枭阔礼怔愣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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