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阴怒沉的脸。
打了粉色唇膏的唇角同样闪出晶莹的光泽,吐出来的话一阵一阵冷:"江盈雪,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缠着磊哥哥不放!"
"我没有!"心脏经受不了强烈的刺激,江盈雪一时呼吸不畅,连话都答得无力。她不可置信地摇头,直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善良温柔纤弱的韩晴儿,几时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江盈雪,你以为我是傻子呀!你真以为我没用吗?可以任由你这样的女人缠着我的男人而无动于衷?"尖利地声音扑面压来,江盈雪只觉得一片乱箭刺向自己,刺得她千疮百孔,无一完处。
无力回击,只能无助地摇头:"不是这样的,黎太太"
韩晴儿根本不听她的任何解释,继续狠声道:"你怎么不想想清楚,为什么你明明在排卵期却没有怀孩子?告诉你吧,我根本没有打算让你怀孩子!你不知道吧,你吃的东西里全都混有避孕药,我不可能让别的女人给磊哥哥怀孩子!你却偏偏要傻,傻要找尽机会勾引磊哥哥。所以,我要给你教训,要让你知道惹到我的下场!"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的善良只是一种伪装,原来她刚出虎窝又进入蛇窝。是的,韩晴儿此刻看来如一条冰冷的蛇。为了给她教训不惜用自己的命去赌!江盈雪泛出一身冷汗,发现眼前的韩晴儿恐怖得让人生寒。
"你以为磊哥哥不杀你是因为爱你吗?江盈雪,你太错了,他不杀你是要留着你给我捐骨髓!"
这话不用说出来她已知,一挑明便如揭开了血淋淋的伤疤,抽心地痛!
错了,错了,错了,一切都错了。江盈雪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人的小丑,突然拉在人前揭开了所有丑陋的污点受人指点评判。
没有多的想法,她只想离开,只想把自己遮掩,遮掩得更牢!眼里早已滚出羞耻的泪水,摇着头她无自责地表达:"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离开,我愿意离开,对不起"
"离开?哼!"头又是一阵冷哼,这一刻的韩晴儿陌生得让人不敢相认,"不可能!"
马又是一连声的冷哼,韩晴儿变本加厉地对她进行着言语的折磨:"你是想走了后让磊哥哥以为是我赶走你的吗?江盈雪,别幼稚了,磊哥哥根本不在乎你走不走!但是,如果你走了,我的骨髓没有了着落,我想,算你化成灰他也有办法让你哭着求他把你变成人!"
是的,他真的有办法,他有无尽的办法让她生不如死却偏偏要活在这里接受他们共同的凌辱。江盈雪早已尝试过黎寒磊的手段,根本不怀疑韩晴儿的话。
韩晴儿发泄够了,以胜利者的姿态望着软倒在地板瑟瑟发抖的江盈雪,缓缓滑下床。她步子迈得极轻,极慢,分明还带着病体的虚弱,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带给她一种被猎鹰盯牢的紧迫。
慢慢蹲下身来,挑起她的下巴,拉高,韩晴儿狠戾地拧着唇角:"别想着去磊哥哥那里告状,他的眼里根本没有你却会无条件地相信我!到时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还有,老实地伺候我,管住自己!等骨髓捐献完了我会送你点钱让你衣食无忧!"
她不要钱!只要可以远离羞辱足,江盈雪哽噎得厉害,更羞得厉害,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韩晴儿已缓缓走向床铺坐了去,如来时一般,却在变回柔弱的样貌之前恨恨地提醒:"记住了,再敢爬磊哥哥的床我先折了你的腿!"
江盈雪由一座地狱跌向另一座地狱,完全看不到光明。在无人的时候,韩晴儿极尽可能地折磨她,整得她彻夜无法入眠。而在人前,她又装出那副柔弱善良的样子,对她好得无话可说。
又是一夜,江盈雪几乎没有睡过,韩晴儿在自己房里摆了一张床,却让她窝在小椅子里休息。狭窄的椅子如何能容得下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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