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这一疼牵扯心肺,两两几乎蜷缩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空瞑说:“即便我可以观微,却也不会穿墙观物之术。普天之下,还没人会这本事。”
两两本还想问问他是否观微观得到风衔所看的图册,听得了这个答案也就没了办法,只得爬起身来,用她的一双肉眼去好好观察。
她盯着那图册瞧了一会儿,在脑内寻找相思的线索。似乎这图和师父藏书阁里的戊字柜藏书的图案有些相像啊
空瞑忽然大为嫌弃地说道:“孤童,你的四肢躯体为我所控制,心思所想为我所看见,却还能想到如此龌龊不堪、难以入目的东西,且还在脑袋里将这一幅一幅图都清晰描绘出来。你究竟是毫无羞耻之心,还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
两两很是无奈。心说:不就是脑袋里想到几张春宫图么,有何龌龊不堪,难以入目?难道你这三万年的妖使空瞑,居然没有见识过么?
空瞑大义凛然:“我是眼珠化灵为妖,眼珠容不得渣滓。”
两两嘲笑道:那真是可惜了。
风衔果然是在看着春宫图。他小时候便没遮没拦地看了成百上千本,现在翻了半晌,是打算温故而知新?这春宫之姿势千古未变,以前在昆吾宫的几千年里,这些图册都很难翻出新的花样,是以读一本便窥全豹难道如今的凡人在这方面的造诣,竟然有了大的增益?
姜鸢这时终于抑制不住,声音透过面纱传出来:“君上的书看完了吗?”
风衔挑眉,缓缓地道:“学无止境。”
两两差点从窗口摔下去。
姜鸢的语调和以前不同,她如今的声音淡定沉稳,不着一丝情绪,根本不似以前喜怒形色的骄傲语调。
只听见她继续问:“那么,君上何时才理会你新婚的帝后?”
风衔将两叉抬放在木几上:“不急在一时,”说完又抬头,装作懵懂而好奇地问:“公主急吗?”
姜鸢无言,安静了顷刻终于有了主意,起身走近风衔的案几旁,委委跪下来说:“那让我陪君上一起看书吧。”
风衔睨她一眼,抬起双臂伸了个懒腰,故意地吐出一口酒气道:“我今日喝得真是烂醉了,公主喜欢,自己看吧。”说罢便把那春宫册给她递过去。
两两实在看不出姜鸢现在的神色,但她揣度,就算姜鸢没有被妖占据身子,眼睛也该被气红了。
风衔当日还用盛大的十六青龙之辇将姜鸢从玄慕山接走,如今怎么却冷冷待她?这狐狸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空瞑已然等不及,将两两的手牵引起来,重重地拍在寝殿的门上。
“是什么人?”风衔狐疑地望过去,却望见了窗上的小洞。心思一动,转而去开门。
两两见门开了,风衔望着她皱着眉头问:“这位仙友在门口蹲了多久了?”
她说:“小仙是赤帝跟前的仙娥,赤帝久久不愿意离去,正在这殿边莲池边上等您,说是要交代您几句话就走。”
姜鸢透过面纱阴沉地说道:“让父君先回去,我改日去拜会他。”
风衔笑着说:“岳丈大人既然有话,公主还是应该去一趟。”
姜鸢却说:“如若要去,也要君上陪我一起去。”
风衔说:“那便一同去拜见岳丈。”
这难道是个好的借口?两两觉得很不对劲。她以为像风衔这么聪明,姜鸢又是那般的喜欢玩弄心思,怎么会上这种当?赤帝嫁女,却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时叫她出来,这样的鬼话他们也信?得来全不废功夫,忽然觉得方才的担心实在多余,果然按照自己的智商来评估他人,还是有些失策的。
瞧风衔气定神闲的模样,比方才对姜鸢的冷面瞬间变像换了个人,这变化还真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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