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被勒得疼,又挣扎不开,有点儿恼了,其实更多的是害怕。一害怕上来,连说话都带着些负气的意味,“没必要就是没必要,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是都走了吗那还联系什么”
那天是她闹脾气在先,可是都二十天了,他不也没给过她一通电话
为什么非得是她主动联系
他拉不下脸,难道她身为一个女孩子一点矜持都不该有
当然,这只是面子问题,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对他本来就是避之不及的,怎么会自投罗网
她承认她经常想起他,但那也不代表,想了就要重新联系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再深的感情都会在时间里变淡,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多深的感情呢现在互不联系不是很好吗
都这样了,他还气汹汹地找上门来,好像她欠他什么似的要来追杀,有必要
秦妤的心情本来就没平复下来,再被他这么一逼,更是乱糟糟的。
人在心乱如麻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往往不经大脑,是一些与心里真正的想法截然相反,很伤人的一些话。
“我是被谁气走的是你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脾气”
“我错了,我就是脾不好,不知死活地说了一些大不敬的话得罪了您,给您添堵了,我向您道歉,这样可以了吗”秦妤扭动了两下手腕,“放手”
“你这个”萧邦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训她了。
短短二十天里,她叫他受尽了折磨,满脑子都是她,根本静不下心来工作。生平头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方寸大乱,失了镇定,这阵子天天眼巴巴地等着她的电话,都快要神经质了。
得知清大开学的消息,天天联系詹子旭,对她只字不提,尽聊些无关紧要的,明着暗着让詹子旭安排了这次见面,她不会看不懂,他这是主动求和来了。
识趣一点的,他退了一步,她就该进一步,主动点儿。可她整晚都坐在詹子旭身边,听那些老王八蛋开他们的玩笑也不解释,居然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简直了
“我怎么样我知道我惹您不高兴了,但我也道过歉了,你这样拦着我是什么意思没话说了吗正好我对你也无话可说,放我回家”
“无话可说”萧邦恼了,两只眼珠子里能喷出火来,“你对我无话可说,和詹子旭就有说有笑”
“他是我老师,我和他本来就有共同话题。再来,我和谁有说有笑,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由你控制”
“你觉得我不识好歹也好,不懂得感恩也罢,总之就是现在这样了。从你那天夺门而出,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结束”萧邦阴恻地笑了,“谁告诉你我们结束了”
“我自己说的”
“秦妤我告诉过你,在我的容忍范围内,我愿意惯着你,但必须按照我的方式来。从这段感情一开始,主动权就在我手里。”
萧邦彻底恼了,他从来就不是个正人君子,为了她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可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她的讽刺、抗拒。
今天他要不做些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迟早骑到他头上来
“既然你不知好歹,那么,看来你比较喜欢这种方式”说着就冷冷一笑,扣住她的下颚逼她张嘴,霸道的舌头直接顶了进去。
秦妤当然吓得睁大了眼睛,拼命摇头的抵抗,然而他长臂一伸,直接环住了她的腰,硬是让她动弹不得。
强壮的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挤,胸对胸,下身顶住下身,使劲摩擦。
两人都穿的很厚,可是他身体滚烫的热度,就是能灼透衣服,烧伤她的肌肤。
火热的舌头在她口中不断地翻搅,深刺,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焦躁得厉害。她的娇喘,愈发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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