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又认为,也许他只是比傅伯勋棋高一着,喜欢玩这种猫鼠游戏。之前只是在等她自己投怀送抱,现在知道没那个可能,就没了耐心,主动找上门强要来了
秦妤东猜西猜,想法很复杂,主要是她不了解萧邦了。心烦的时候连个解酒茶都泡不好,但不是洒了这个就是弄错那个,好半天才泡好,全程手脚都是冰冷的,在抽筋。
一手捂着心脏,阻止它跳得厉害,自我催眠他只是喝醉了酒一时冲动。
出了厨房她看到萧邦坐在客厅里,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衬衫,灰se的,没有黑se那么冷,那么危险,衬得高挑修长。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累了,他闭眼仰躺在多沙发里,轮廓有些模糊。
秦妤轻轻把茶杯放到茶几上,他听见睁开了眼睛,倾身过来端起喝了一口。味道冲,皱起了眉头。
“我姜放多了”
“没关系”萧邦吹了热气,又喝了两口。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毕竟嫩,“报复”他的方法这么幼稚,别扭又可爱。想到这,他忍不住又笑了笑。明明是辣得呛鼻,却因为出自她之手有种别样的味道。
秦妤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难道在高兴强吻得逞这么一想,她后悔自己刚才没把整块姜放进去,辣死他算了
房间没开冷气,有点冷,加上刚从方才发烧似的热中退烧,冷热交替,秦妤这会儿感到有点凉,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半弯着身体,双手夹在两条腿中间取暖。不管怎么坐,都掩饰不了不自在,明显害怕他有其他举动。
萧邦一口一口喝着解酒茶,动作放得很缓慢,好似还在细细味这满嘴的辛辣。滚烫的茶水入口,从喉咙里一烧进心里,辣的,一股暖意往大脑里钻。
他的身暖了起来,掌心微微出汗,秦妤却小脸发白,他想自己刚才真是吓着她了。有时候她故作成熟,会让他忘记她只有二十一岁这件事,不自觉把她当成和自己对等的女人。
可一个成熟的女人,怎么会饿得半夜跑出去买红薯,连例假来了都不知道。说她懂事,人情世故确实懂一些,但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秦妤看着他像慢动作一样喝完了一整杯解酒茶,感觉他好像还很享受。心想难道真是喝多了
他的酒量她是见识过的,几个人轮流上都未必能喝过他。酒量这么好的男人能喝醉,就一种可能,他有心买醉。
他的感情生活她不了解,只能往工作方面联想,傅伯勋多年来一直在瓜分萧氏,她之前听小道消息说大半个萧氏都被他掏空了,总之情况不乐观。既是仇敌又是亲戚,还要违背良心与他为伍,她能够理解萧邦心里头有多压抑。
即便再强大的人,心都是肉做的,他能够应付这些事情,但不代表他心里不会不难受
这么一想,秦妤对他倒有些同情了。“还要喝吗”
萧邦摇摇头,放下杯,“不用了”
“刚从夜总会过来这几天你好像经常喝酒,晚上也睡不好。在军队习惯了规律的生活,一回来就这么多应酬,身体怕是吃不消,还要多注意。不是有句话说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省着点用”秦妤话说到这就停了,怕他嫌自己多事。更何况他这么自我的男人,如果他不想听,她把嘴皮说干都没用。
萧邦倒是点冷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她的关心,尔后话锋一转。“乔旸来过了”
这话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内容却是肯定的,秦妤心想他怎么会知道乔旸走了快一个小时了,两人不可能碰上。
他知道她心里有疑惑,轻描淡写地一句。“我刚才在下面抽烟”
“抽了一个小时”
“嗯脑袋有点儿疼”萧邦说着还摸了摸眉骨,似乎现在还疼着。
秦妤心想脑袋疼你还抽烟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会无端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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